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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轻。”

    祁蘅缓步走向内室,目光扫过床榻上昏迷的进福,”太医院没来看过?”

    ”回陛下,太医院说”桑余咬了咬唇,”说没有陛下的旨意,不能给奴才看诊。”

    祁蘅嫌血腥气重,用手抵住了鼻尖退了出来,桑余急忙起身跟上。

    两个人走到了桑余的寝屋,里面燃了一支鹅梨香,淡雅清甜。

    桌子上还摆着几包药。

    祁蘅知道了,这就是沈康送来的。

    他轻笑一声:“所以你就自己想办法?”

    桑余一怔,猛地抬头,正对上祁蘅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让她心惊,帝王的目光这时候就是暴雨前的海面,平静下藏着致命的危险。

    ”臣妾”

    ”朕带了药来。”祁蘅打断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太医院特制的疮药,效果极佳。”

    桑余惊怕之余,微微错愕。

    他是来……送药的?

    她没想到祁蘅会亲自送药,更没想到他此刻的态度如此温和。

    这与她预想的兴师问罪截然不同。

    ”谢陛下恩典。”

    她谨慎地接过瓷瓶,指尖不小心触到祁蘅的手,立刻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

    祁蘅顿了一下,咬了咬牙。

    现在对他,就这么避之不及?

    他目光扫过矮榻边包了一半的油纸包,缓缓走过去,拿起那包药闻了闻。

    她还真是在意啊,甚至将那个人送来的药放在自己的床头。

    祁蘅缓缓开口说:“你这药怕都是军中将士用的粗糙方子,太医院的药比这个好十倍。”

    他自顾自的说着,似是就要和沈康的东西比上一比。

    但桑余不在意,只要能救人就够。

    只是她没听明白祁蘅这话的意味,也不知祁蘅已经知道这药的来处,还以为是祁蘅一向挑剔,所以对别的药太过苛刻。

    可下一瞬,就见祁蘅拿起沈康送来的药包,径直走向炭盆,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扔了进去。

    火苗”轰”地窜高,吞噬了那些精心炮制的药材。

    跳动的火光映在祁蘅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回头,盯着桑余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所以,你只需要朕给的药,就够了。”

    火光映在桑余骤然收缩的瞳孔里,她下意识向前迈了半步,又硬生生刹住脚步。

    沈康冒着风险送来的救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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