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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远滚多远!从今往后,我苏晚跟你们周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双倍一千二人群彻底炸了!在这个普通工人月工资几十块的年代,这绝对是巨款!

    周伟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猛地冲过来:苏晚!你个疯婆子!给脸不要脸!你敢……

    我干什么苏晚猛地转身,燃烧火焰的眼睛死死盯住周伟,非但不退,反而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看穿灵魂的冰冷鄙夷,将周伟钉在原地!周伟!收起你那副恶心嘴脸!以前是我苏晚瞎了眼!从今往后,你在我眼里,连路边一坨狗屎都不如!再敢靠近一步,再敢喷一个脏字,她扫过满地碎裂瓷片,语气森然,我不介意让你跟你妈一样,尝尝头破血流的滋味!不信,就试试!

    周伟被慑住,满腔怒火卡在喉咙,脸色由青转白,嘴唇哆嗦,不敢上前,只能用怨毒眼神死死瞪着。

    苏晚轻蔑嗤笑,不再理会。她挺直脊背,走向院子角落——那里放着几个贴着红纸的樟木箱子,是她的嫁妆。她一把抓住最上面箱子的把手,用力拖出,箱子不算太重。她拖着箱子,红色嫁衣下摆沾满油污残羹,却像踩在通往新生的红毯上。

    她一步一步,穿过惊愕人群,穿过狼藉院子,走向周家大门。走到门口,停住,没有回头。清冷充满力量的声音再次响起:张金花,周伟,你们给我听好了。今日之辱,是你们自找的!我苏晚今日走出这扇门,他日便是你们周家,高攀不起的存在!

    话音落,她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在那扇破旧木门上!

    哐当!巨响。

    苏晚拖着樟木箱子,头也不回地踏出周家门槛。门外,是午后刺目阳光和尘土飞扬的乡间土路。身后,是死寂和张金花混合烫伤疼痛奇耻大辱的嚎啕大哭。

    ***

    阳光炽烈。身后哭嚎咒骂声迅速模糊遥远。箱子底摩擦土路发出哐啷声,沉重却充满力量。她没有回头。泪痕被风吹干,紧绷皮肤刺痛。胸腔里火焰沉淀成冰冷坚硬的决心。

    她没有回苏家。拖着箱子走向城西破败旧城区。汗水浸湿嫁衣后背。僻静巷角,她脱下刺目红嫁衣塞进箱子底层,露出洗得发白的旧衬衫和藏蓝色长裤。

    最终,她在一个堆满杂物的狭窄小院角落停下。面前低矮瓦房,门板破旧,窗户报纸发黄破损,房顶瓦片缺了几块。门口木牌歪歪扭扭写着:出兑。

    用所剩无几的钱付了三个月租金,拿到沉甸甸带锈迹的铜钥匙时,苏晚手心微微出汗。

    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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