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她未带伞,理了理被雨浇湿的衣摆,心一横,大着胆子,踩着踏脚车凳,上了马车。 她一手提裙,一手掀开车帘,弯腰进到车厢,因还戴着帷帽,她隔着一层长纱,模糊看见靠窗坐着个身穿玄青袍衫的男子。 “霁言哥哥…” 她轻轻撩开挡在眼前的白纱,他也缓缓地转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