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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你被我操的每一个晚上有多爽,有多浪――”

    “啪!”

    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侧。

    红痕陡然浮现,十足十的力道,她的掌心都被震麻。

    “好,”他毫不在意地摆正头颅,“打得好。这是第几次打我了?”

    梁小慵气得发抖,“滚出去!”

    “不。”他扯出一个自弃的冷笑,“里面躺的也是我的父亲,我凭什么走?”

    “你不配!”她尖叫,“这是我爸爸!”

    丁兰时皮笑肉不笑,“医院禁止大声喧哗,妹妹。”

    -

    梁小慵没办法跟他保持共处同一屋檐。

    她离开,决定去德宁路看一看监控。负责车祸的警察给她做完笔录,在请求下,简略给了她丁兰时的行动路线。

    他的确是带着花来的。

    梁小慵沿着路线,在咖啡店旁边的垃圾桶里找到了那束花。粉色的玫瑰花绕着一只小熊,被无情扔在垃圾中央。

    梁小慵看了一会,心里泛起酸涩的内疚,让她难以呼吸。她抱着手臂,深呼吸几次,在往来行人异样的目光中,把花拿了出来。

    里面有一张卡片。

    翻开,手写的字迹:

    To

    my

    beloved

    你是谁

    花已经蔫了,被长时间压着,仔细打理的枝与叶折乱作一团,中间那只小熊的绒毛也灰扑扑的。

    梁小慵有些洁癖,但这一次抱着花,花刺戳进牛皮纸里,也仿佛尖锐地扎进她的心口。细细密密的疼,内疚压得喘不过气。

    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回头想,错怪丁兰时了。

    她并不是硬撑面子的人,拎着花,乖乖回医院认错。临了走到病房门口,发现丁兰时不在。

    他的确没义务一直等着。

    这样想,她对着空的塑料椅发了会呆。拿出手机,微信重新下好,聊天记录却全都不见了。

    丁兰时排在联系人第一个。

    她在消息栏犹豫一下,拨了电话。响了有那么一会,才接通。

    那头没先说话。

    梁小慵:“你在哪?”

    “干什么?”语调寡淡。

    “跟你道歉嘛。”

    “道什么歉?”

    “不该没证据就怀疑你……”她小声认错。

    丁兰时大概在考虑下一句回应是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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