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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戏剧性。

    我只是她旁边那个不会让人注意的影子。

    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她有次靠着我肩膀说,别的女生好像都不太喜欢我,只有跟你说话,我可以什么都不想。

    她这话我记了很久。

    我想,那时候的我,大概也是因为这种安全感而吸引了她。

    没有界限,也没有敌意。

    我们像两种截然不同的动物,一个靠光,一个靠影,却在同一个笼子里对彼此生出了依赖。

    秦轻很少承认自己需要谁,但她总是下意识地寻找我。

    失恋后在天台上吹风的时候,生理痛到蜷成一团的时候,被班主任刁难的时候。

    我一直回应着她。

    我们一起分享,音乐,一起逃了晚自习坐在操场发呆。

    她问我:你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说:不确定,也许是个写字的。

    她笑:哇,厉害。

    我低头拔草:那你呢

    她没立刻回答,过了半晌才说:我想成为能被很多人爱上的那种人,就像……明星吧!

    我抬头看她,那一刻觉得她有点可怜,但又觉得我们其实是一样的。

    我们都害怕孤独,都想被人看见。

    那是属于我和秦轻的青春疼痛文学。

    只是后来我选择接纳并适应这些负面情绪,而她总想通过别人的关注去验证自己的存在。

    所以她做了那些事,爱错人,插足,反复折腾。

    我理解又不理解,不接受但还算尊重。

    她只是变得更赤裸了,而我一直在用与日俱增的冷静继续看着她跌跌撞撞。

    这份友情能维持这么多年,不是因为我们有多相似,而是因为我们一直都不曾走进对方最真实的部分。

    一半靠回忆,一半靠沉默。

    3.

    我回到家的时候快十点,夜风已经凉下来了。

    进门时客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贺川坐在沙发上,穿着那件洗得有些旧的黑色T恤,正在刷手机。

    他抬头看我一眼,语气平静:吃了没

    在外面吃了。

    我慢吞吞地弯下身脱鞋。

    他没有问我这么晚回来是去做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给我倒了半杯热水。

    我们已经很久不聊私人话题了,分手后的默契就是不触碰那些不再属于彼此的事。

    大概是在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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