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小老婆开始作妖,具体哪一个不清楚,可听说皇帝的老婆不止一个,起码两个,这不,要吃那劳什子的凤梨,凤梨是什么,老百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种活该成为机密要事的物品,肯定贵重的很。

    也不知哪个挨千刀出的主意,要拿百姓的马办他皇帝老儿的私事儿,说好的只运两筐凤梨,到最后连皇帝小姨子的二舅都能分三大车。

    上面享福了,老百姓就得受罪。

    骡子累死了,马上,马没了,驴子上。

    只记得为了生鲜畅通无阻,前朝就浩浩荡荡的驿道又阔了丈余。

    最后啊,老百姓自己扛,好不容易拉完了夫,上头又说新皇登基十年,改年号平安,这是关乎天下的大喜事儿,天下的喜事儿怎能由皇家私库里出,这钱要京城到海城郡沿途驿道上的百姓出,这是洪福,是恩典。

    这羊毛终于还是出在羊身上,于是半死不活的百姓又去借贷,好上缴叠加的税银。

    老百姓想不明白,明明是风调雨顺的年岁,地里的庄稼比小伙子的腰杆儿还直,咋就到卖儿卖女的境地呢

    逼死了多少人,官府没人统计,可缺了多少税银、火耗他们的账本记得比阎罗王手里的生死簿还精细些。

    趁着节气关里生意好做,李加澄便多跑一趟,家里多一份富余。

    李加澄很感激同行的年轻,要不是这个一路上穿薄衣还出汗的年轻人救命,他恐怕早跌落在大黄山栈道下的万丈深渊。

    他料想这个长相一般,心肠一般,功夫更一般的年轻人只能令他半服,为什么说半服呢就他那两下子不说酆都城里卖烧饼和脆梨的,就是稍会点拳脚的流氓混混比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可要说自己嘛暂时可能打不过,可真拼起命来还真不好说,一旦练了那肯定比他强,所以只能算半服。

    不过要论话多,这人嘴子是真碎啊,老哥在村里已是人人喊打的棉裤腰了,吹起牛来茶馆说书先生都要气的摔碗,与他相比顿有蚍蜉之与大树,海带之与沧海之感。

    还说自己是什么高手,哪个高手蹭商旅饼子吃还不算非嫌饼子干裂要我老哥花钱买酒吃。

    想到这,又想起家里比米缸还厚的账本子,好气自己为什么不跌下去摔死,好过自己出铜板还要受他折磨。

    他委屈的直摸裤裆,他难过时总喜欢摸裤裆,这是成婚后养成的毛病,他常年在外,媳妇怕她遇到个三差五缺的每次都给他裤裆里缝二十个铜钱做应急。

    摸到铜板他稍稍宽了点心,大不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