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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弱,有脾气你俩争高低,别嚯嚯我们家。

    传说出榜单的头天晚上,抱着夫人色色发抖的武评人听见屋子两侧山墙有风吹衣摆猎猎作响的声音,呼吸一强一弱,不到半柱香,又双双离去。

    不相上下的大侠默认了。

    自此江湖,只有天下第一再无天下第二。

    2

    腊月初一,

    清白的雪把酆都城裹的严丝合缝。

    躲在城里的人像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哈着白气错落有致的行走在卖炊饼、卖脆梨、卖春联的叫卖声中各自散去直到成为一个黑色小点。

    城门值夜的卫兵懒散的拢拢袖口,尽量不让手指触碰冰冷的铁器,用腋下夹着长戟画出满地长蛇。

    卫兵们打着哈气瞧着城门楼子,贼眼偷看卖油条女人一扭一扭的胯骨轴子,若是春夏走三步再回头便恰好能看见门里老赵家喂奶却浑然不觉被偷瞄胸脯的小娘子,值大夜的卫兵们总在这个时候出奇的勤快,统一的像一个娘生的。

    也不怪他们懒散,这座帝国最西边的城里有个江湖上最拔尖儿的人物。

    这座孤城很大,城头不高却鸿雁难飞。

    半丈深的雪挡住了大多数往西域发货的老客商,也有老脸冻成酱紫色还要跋山涉雪往西边贸易意图在年根赶回去过年的勤快商旅。

    也有轻装简行只穿轻薄白袍的旅客,他牵着马不时跟穿羊皮袄的客商闲聊:听说城主大人前凸后翘可有其事

    被问的羊皮袄老哥叫李加澄,听到对方这么不计生死的谈吐面色不快,他既怕那位城主怪罪下来连累他,也怕这个口没把风的家伙真被城头那位给宰了,他话密,人还不错,况且救过他的命,他不想年轻人这么窝囊的死去,便用沉默回应他。

    腊月雪大,两人是在来酆都城的路上认识的。

    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他也不愿年根底下了还要要冒雪走这一遭。

    可乜办法,大儿子眼瞅着要成家,小儿子才将将蒙学,往后花钱的日子还多着呢,朝廷又摊派任务。

    听说京城里又换了一茬皇帝,要不是东西村户户挂白绫,他一个老百姓哪里知道摩天崖的东面还有平原和大山,当年操辽北口音的裨将说了,要带大家打跑鞑子,恢复政族江山,推翻暴政,推翻了老百姓就能少纳粮,推翻了老百姓就能家家有饭吃、养猪的可以自己杀猪,养牛的可以只耕自家的田,再不必受那些鞑子的压迫。

    天下易主了,可好日子还没开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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