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逼近，身上浓烈的雪茄味几乎要把人呛晕。

    武则天不退反进，高跟鞋的鞋跟精准地踩在咖啡渍边缘，溅起的褐色水花弄脏了王总监锃亮的皮鞋。我是替您擦屁股的人。

    她指尖划过小夏颤抖的肩膀，从复古手包里掏出雪白的丝帕，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替女孩擦去脸上的咖啡渍，这位实习生今天帮我整理了三个部门的资料，要是她被扣工资，不如先从我奖金里扣

    这话一出，人群中炸开了锅。唐晓柔疯了吧她竟敢跟王总监叫板！完了完了，这次肯定要被穿小鞋……

    议论声像瘟疫般蔓延，几个和王总监交好的中层干部悄悄后退，生怕被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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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总监的脸涨得发紫，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唐晓柔，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可以嚣张，信不信我让你在公司待不下去！

    他扬起手作势要推，却在距离武则天脸庞五厘米处被她一把扣住手腕。

    是吗

    武则天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冰冷如霜，指甲深深掐进王总监的皮肤，那我倒要看看，您有多大能耐。不过我劝您想清楚，若是把事情闹大

    ——

    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王总监耳畔，上次财务报表篡改的事，不知道总经理会不会感兴趣

    这话如同惊雷炸响。王总监瞬间面如死灰，挣扎的动作僵在原地。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几个知道内情的老员工惊恐地捂住嘴。小夏瞪大眼睛望着武则天，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神里满是崇拜。

    王总监涨红着脸，猛地甩开她的手，又扯了扯歪斜的领带，冷哼一声摔门而去。临走前还不忘踹翻脚边的垃圾桶，塑料瓶骨碌碌滚到武则天脚边，像是这场闹剧最后的注脚。

    谢……

    谢谢唐姐。

    小夏声音哽咽，突然屈膝要跪，被武则天眼疾手快地扶住。在这个时代，不用行此大礼。

    她拍了拍小夏的肩膀，小事一桩。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看着女孩感动的模样，武则天望着茶水间外那些或敬畏或好奇的目光，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没有皇权的时代，想要建立自己的

    势力，或许要换一种方式

    ——

    不是靠威严震慑，而是用真心收服人心。

    当她转身离开时，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有个年轻的男同事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