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盘棋,我不仅保住了正主之位,更借孟氏之手,巧妙回击谢姨娘,既不伤颜面,又明立威仪。 宴罢后,谢珩回府,听了下人禀报,只淡淡地扫我一眼,道: 谢府众人,真叫你驯得服服帖帖。 我抬眸望他一眼:我不过不想叫王爷家宅不宁罢了。 他未语,只走至窗前,缓缓解下披风,将那柄沾雨的宝剑挂回架上,道:旁人不宁也罢,只你,莫要叫自己受了委屈。 那一刻,他终于不再只把我当昭国来的质子新妇。 他看见我了。 不只是王妃、棋子——而是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