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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口一颤，忽然有些站不住。

    她抬头看着我，眼角泛红：

    婚姻不是用来调查的。

    是用来相信的。

    而你，在最需要我信任你的时候，转头跑去和他说酒话。

    你问他有没有后悔。

    你有没有问过我——有没有后悔选了你。

    —

    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

    许焱，如果你也觉得我们只是靠道德勉强在一起。

    那不如……

    她咬了咬唇：我们冷静一下吧。

    —

    我没有追上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在枯叶里慢慢走远。

    她脚步不快，但没有回头。

    —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结婚那天，她穿着婚纱朝我走来时的笑。

    那时她的眼里，满是光。

    可现在，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

    站在这段婚姻的废墟里，

    不知道该往哪走。

    9

    我以为她搬出去是冷静

    林疏影收拾行李的那天，我以为她只是暂时离开。

    她没有吵闹，也没有争执，只是在周末的午后，把一只行李箱拖到了门口。

    她轻声对我说：我先回父母家，给彼此一点空间。

    我点头，说：好。

    我以为这只是冷静期。

    我以为她只是累了，需要休息几天。

    我以为，她还会回来。

    但我错了。

    —

    一周后，我回到家，看到厨房的菜篮子是空的，阳台上的绿植叶子卷起枯黄，浴室里她的护肤品全都没了。

    我突然意识到——

    她不是暂时离开。

    她是，走了。

    —

    我拨通她的电话，她接了。

    婉婉，你……还好吗

    挺好。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她沉默了很久，说：许焱，我们不是还没离婚，但其实早就分开了。

    我喉咙一紧：我没说要离婚。

    可你也没留我。

    她声音很平静，像在讲述别人的事。

    —

    我开始频繁梦见她。

    梦里的她穿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