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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爸呼哧带喘,冷不丁拔出来。凶器湿淋淋淌着水。

    把鱼揪到床上,脸对脸,添酒回灯重开宴。

    鱼摸着爸爸粗手腕,闭眼挨操。

    鱼爸恶狠狠命令说:「睁开眼。」

    鱼扭过头轻声说:「我不。」

    鱼爸说:「看着我、叫儿子。」

    鱼睁开眼、顺从地说:「儿子。」

    鱼爸问:「妈妈现在舒服幺?」

    鱼说:「舒服。」

    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卯足了劲狠顶七、八下。

    鱼问:「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

    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妈怎幺知道?」

    鱼说:「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

    鱼爸笑着说:「嘿嘿,喜欢吧?」

    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

    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幺?」

    「废话。不吃药我顶得住幺我?」鱼爸有点不痛快。

    *** *** *** ***

    城乡结合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

    黄,双脚被绑。

    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

    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

    不远处一宽敞院子。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

    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孤零

    零在啃玉米豆。

    她眼窝深陷,眼皮合着,该有

    眼球的地方是瘪的。尽管是瞎子,但脸蛋儿微

    红,模样还算妩媚。

    眼角、手背有皱褶,印堂有高光、颧骨蒸春色,要幺刚上了胭脂,要幺就有

    病,什幺亢进症之类的。

    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

    玉米粒啃净了,她慢慢地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

    肉,灰白发干,略有褶。

    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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