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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丫两手揣兜,冷眼看鸡,像监考的打量作弊的、像纳粹扫瞄犹太人。

    丫看见什幺了?

    这笼子最里头窝着一只齐肠祭花鸡,母的,活泼机灵,体型、毛色跟旁边的

    杂种肉型难友略有区别,外行人一般瞅不出来。

    那母鸡瞅那孙子没憋好屁,赶紧扭脖子不瞧丫挺的,像当班交警看见违章军

    车。

    小诗人死死盯着那只鸡,像拳击场上看对手、决斗场上看仇家。

    *** *** *** ***

    鱼家。卧室尘埃落定。鱼妈照着镜子用发卡别头发。

    鱼爸问:「这就走?又不吃早饭?」

    鱼妈说:「嗯对,我减肥。」

    鱼爸说:「今儿我不能送你。九点有会。」

    鱼妈明显不高兴:「又有会。」

    鱼爸说:「真有会,真的。你打车走吧啊。」

    「烦人。」鱼妈出门上班去了。

    鱼一直闷头吃包子,不说话。

    「唉呀!终于走了!」说着,鱼爸一把攥住鱼:「快点儿快点儿赶紧的!」

    鱼被拉起来。她懒洋洋问:「吗呀?」

    「就知道吃包子。这有公粮,给你留的。」说着话,鱼爸闷头把闺女裤子扒

    到脚面。

    鱼趴在桌上接着吃包子,半推半就分开大腿。

    鱼爸站鱼屁股后边,把硬家伙杵进凹逼,弄皱一池春水。他按牢鱼的肩膀,

    开始发力。

    鱼吃完最后一个包子,胳膊肘撑身子端起豆浆伸出脖子刚要喝,赶上鱼爸提

    速,四瓣屁股肉波滚滚,啪啪啪啪,好好一碗豆浆全撒桌上了。豆浆流地上。胖

    猫走来,舔豆浆。

    *** *** *** ***

    鱼妈走出楼门,走出小区大门,来到路边伸手打车。出租车从她身边哗哗掠

    过,谁也不停,都有人。

    八点的风挺凉,把她脸蛋旁边的头发吹乱,还有一绺儿横眼睛里,像挨操女

    优。

    那出租是空的幺?有人。再后头那辆呢?也有人。她踮起脚,望眼欲穿,本

    来就长的脖子显得更白更长了。

    她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瞪着她,像两米长的鬣蜥盯着舌头能够着的无花果

    树叶,冷漠凶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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