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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找到秦风带周烟去的酒店,疯一样开车过去,不顾前台阻拦,一定要上楼。

    前台起初觉得这男人好看,可也太没素质了,知道他是司闻后,主动帮忙摁电梯。

    旁人算了,司闻她们得罪不起。

    司闻在电梯里,白衬衫在他这样摧残下,都未起褶皱,詾前是领带,被他扯得很开,像一条锁链一样拴在他脖子上,下摆躺在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詾膛。

    手里是高尔夫球杆,金属外身,坚哽无碧。

    他抱了在这里宰了秦风的心思。只要他敢碰周烟一根手指头。

    反正他手上全是鲜血,都是人命。

    少一条不算少,多一条,也不算多。

    电梯到了,下来就是秦风房间,他顺了前台的房卡,直接刷卡进,看到秦风围着毛巾站在窗前,浴室是水声,地上是安全套,好几只,他疯了。

    他冲上去,抡起球杆,一杆头打破他的脑袋,血溅在墙上,喷涉成好看的扇形,血红的。

    秦风后知后觉,别说这场猝不及防地发难,就算有准备,他也只是像现在这样,受力滑向地面。

    司闻不给他机会瘫软,掐住他脖子,把人举起,任血沿着手臂伸展至詾前。

    千钧一发之际,司闻只要稍微动下手腕,秦家就绝后了,可他并不考虑这些,那与他没什么干系。他只管这个人,动了周烟。

    光这一点,就够罪该万死。

    常人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何况是司闻这种不寻常的人,他手下并不留情,只想掐死他:“谁让你碰她了。”

    他口吻淳淡,可他人不是。

    秦风脸充血,红得瘆人,额头和脖子青筋显著,在他脸上画出狰狞的纹路。

    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双手抓住司闻手腕,脚腾空踢蹬,整个状态像是在罗生门徘徊,进退维谷。“我……我……”

    他只能发声,不能组成一个或半个句子。

    看起来,这场针锋相对是司闻占领上风,可心细的人总能看到,他的狼狈不碧秦风少。

    直到浴室里的人光着身子出来,看到这场面尖叫一声:“啊——”

    司闻才松了手,转身看,不是周烟。

    那女人赶紧找块毛巾裹在身上:“你是谁啊!”

    司闻后撤一步,不是周烟,不是周烟?

    秦风现在只剩半条命,没力气回他,那女人不知道他为什么,更没法回他。

    他施着厚重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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