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章
燕暨不会做什么。

    可如今……她看着那肉器孤零零的模样,却想至少摸摸它。只是燕暨最好不要动。

    这样想着,她脸上就微微发红。

    燕暨突然抬起眼看她。

    子宁撇过眼,捧着他的衣服走过来。

    亵衣,亵裤。

    指尖触碰到他的时候,他的皮肉缩紧,她甚至想抚摸他。

    但她没有。

    她以为燕暨会做些什么,像昨晚一样。

    但他也没有。

    燕暨垂头看着她的动作,一言不发,眼里的光明明灭灭。

    她为他穿戴整齐,梳理他的头发。

    燕暨在镜子前,从镜子里看她的脸。

    他的头发颜色漆黑,在强烈的阳光下也不带一点偏色,和多数也称作是黑发的人不太一样。

    她的手指从他的发间拂过,梳子轻轻梳开大卷,像波浪,又像海藻,卷在她的手上。

    她想起湿润的发梢打着卷贴在他胸口的模样,微微失神。

    然后燕暨说:“子宁。”

    她抬起头,和镜面里的他对视。

    他的眼睛也是纯粹的黑色,有光的时候锋利刺骨,没光的时候显得空寂漠然,像现在。

    他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她,问:“今后便这样吗”

    即使子宁前一天深夜愿意和他同榻,愿意和他欢好,到了第二天,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不嫁他。

    燕暨垂下眼。

    子宁手中一停,手中握着他的发。她道:“是,主人。”

    共赴云雨后,他没有什么为她神魂颠倒的大变化,她自然也不能变。

    魔教如刀悬于颈,让她不安。没办法靠床上的事俘获他,她只能一边做着侍剑的侍女,一边自己想办法。

    ……只是私心里还是想得到他。

    以后的每个夜晚,她不想看他再在她面前忍耐。

    燕暨无声颔首。

    鸨母在清晨入睡前被请来一谈。

    还记得子宁,她又惊又疑。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