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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几更天。

    他在下方抽插,顶得她起起伏伏,腰肢扭动,呼吸吐在他的锁骨上。

    小臂一绷,燕暨抱紧她再次翻身,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性器抽出插入,撞得她力尽声哑。

    那肉器极凶极恶,恨不能碾碎了她的五脏六腑。

    可她偏偏都能承受,一次比一次更紧,狠狠地裹咬紧缩。

    燕暨喉结滚动,眸中深暗。

    要她。

    她的身体,她的手,她跳跃的足尖,她款摆的腰。

    她的眼神……

    燕暨突然沉沉低吟,搂住她插到最深处,他低头去含她的唇,喘息着低语:“……子宁。”

    子宁。

    这两个字,就叫他溃不成军。

    无法自制地把大股精液射进她身体里,燕暨狼狈地退出,却为时已晚。退出时那些肉鳞逆刮着龟头的棱沟挽留,他一边退一边射,精液被肉穴捋出来含到里头。

    他终于全拔出来,在穴口喷射出最后一点,打在她肿胀的肉核上,柱身粘湿,都是她的体液。

    其他的白浊,在穴中混了淫水,被翕动的小穴一点一点吐出来。

    子宁小腹抽动,四肢有气无力地摊开,眼睛哭的发疼。

    终于能喘一口气。

    ……

    勉强合了合眼,天很快便亮了。

    子宁醒过神来,手脚都不能动。

    燕暨把她拢在怀里面对面抱着,两个人一丝不挂,皮肉紧贴。

    他下面那个东西昨夜她已经更深入地了解,此时正竖着抵着她。

    精神十足,又硬又烫。

    但这是晨起的本能反应。

    子宁吞咽了一下,缩起肩膀抬头看燕暨,对上一双眸色漆黑的眼。

    他醒了。

    白日的阳光更让人脸皮更薄,子宁别过头去,耳朵发红。

    燕暨的手落在她的耳边,轻轻一抚。

    他放开了她。

    家仆们向来周到,两人的换洗衣裳都已经备好。

    子宁把自己整理整齐,燕暨靠在床上,仍旧不动。

    流畅的肌肉线条延伸着覆盖在秀颀的骨上,燕暨半闭着眼,下身却没有半点好转。

    勃发得令人不敢看。

    ……和他突破了那层关系之后,子宁总是会想多。

    往日她会想,不管它,它自己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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