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荷不得不认同,其实她为人刚强,糜一凡傲气,罗妙竹外柔内刚,都是
极不容易屈服的人,而吴春冬和凌风更是女人中的强硬派,但是,最后无一不苦
苦哀求,云雁荷甚至隐隐觉得,如果凌风没有死去,恐怕也未必能坚持得住口供。
「我一直认为,你们中国军人的教育和训练是有问题的,我认识一个中国特
种兵,在拷打训练的时候也是极力坚持,我不明白,为了什么?为了主义?还是
为了面子?他说,他说他是中国人,不能为祖国丢脸,我想和他说,所有的人都
是上帝的人。」
云雁荷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很少张维山很少交流,这几年,她和男人们的交
流除了服从,就是求饶,然后就是各种淫荡变态的叫床,今天居然有这么一席交
流,甚至觉得张维山给了她安慰,她这些年一直自责自己不能坚持住糯康的酷刑,
泄漏重大秘密,而且屈服于这些野兽,甚至都换不来一点点怜悯。想到张维山的
这些话,她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积累春药的药性又犯了,她感觉又要开始有那种手
淫的欲望了。她故作镇定的对张维山说:「你……你怎么不和他们一样……对我
……对我……」
「对你怎么?操你吗?」张维山笑了笑,云雁荷不禁脸红了,但是又斜眼观
察张维山,她感觉自己的胯内已经水浸透了她的内裤。
「今天我还和有人说,我是同性恋……你信吗?」张维山调笑着看着云雁荷,
云雁荷一愣,也不知道他真的假的。张维山看她这幅神态,有句话憋着没有说来:
云家的人怎么都这么单纯。他走到云雁荷面前,把拉链拉开,对着云雁荷说:
「你验验看?」
云雁荷早已经不是那个羞涩的处女了,她犹豫了一下后,用手伸进拉链,抓
住了张维山的鸡巴,发现在她的玉手下,张维山的鸡巴很快就有了反应,她一时
情动,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内裤,就迫不及待想把张维山的鸡巴往自己的阴道里
塞。但是张维山却把她推开了,他也有些激动,但他强笑着说:「没想到当年的
云队长,现在这么饥渴了?」
云雁荷已经不在乎他的讽刺了,依然抓着他的鸡巴,呢喃的说:「操我……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