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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往往只能我带一个人去和他们密探,我需要有个身手好,并且信得过的人和

    我以后处理这个事情,所以,不希望你去打拳了。」

    云雁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居然成了张维山「信得过」的人?她像是自

    我解嘲的说:「张公子,你不会忘记了吧?我才几天前,被帕拉他们在擂台上不

    到二十分钟就被打得连一条母狗都不如,被他们肆意打我作为一个女人的部位,

    被他们当着上千人的面在台上干……」

    「不一样。」张维山摆了摆手,「帕拉出手很快,但是这种泰拳本来就适合

    在擂台上短兵交接,在真正的场合下,格斗可以利用各种环境,更别说帕拉对军

    事枪械一窍不通。我们要去的泰国军营,需要有战术修养,还需要随机应变。…

    …其实,我觉得中国军队把你这么快放到战场上,就是愚蠢的,我通过多方面了

    解,包括从我姐姐那里,我了解到你不仅身手不错,也很有军事素养。只可惜…

    …」

    「可惜什么……我们没有去死,这么没用,被你们天天摧残折磨,还把这么

    重要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了你们。而且还无休止的折磨,我们的尊严被你们践踏得

    生不如死,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女人的嘴都可以会变成你们的尿壶!糜一凡和罗

    妙竹,多么漂亮的女孩,她们,她们,还有凌风……」云雁荷积蓄了多年的悔恨

    泪水,终于再次流淌,她这些年被折磨得只能拿泪水去获得歹徒们的怜悯或者满

    足他们的兽欲,但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自己的身份了。

    「你比糜一凡和罗妙竹都漂亮,至少在我心里。」张维山微微笑着,居然让

    云雁荷一下子有些心动,张维山然后叹了口气说:「你知道吗,我们在特种兵训

    练营会接受各种残酷的拷打训练,你可以看到我的手掌,就被一根铁钎穿过,和

    你脸上一样,留下了这个月牙的小疤痕,差点筋都断了,还好不影响我用枪……

    但是,我们训练营里,从来没有告诉我们,不能招供,我们坚持忍受拷打只有一

    种情况,就是我们的忍受是可以争取别的行动时间。因为,没有什么秘密能守住

    的,除了死亡,别无途径,上帝发明了痛苦给到人类,就注定了没有能无休止的

    忍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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