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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训练出来的。他递给小姐二百元钱,然后说:

    quot;你忙别的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quot;

    姑娘接过钱,看看钱又看看耿林,转身下楼了。耿林的目光却没离开她的背影,他无法想象一个刚刚对他发出那么淳朴笑容的姑娘,怎么可能一转眼就用老鸨似的眼光瞥他,好像在对他说:你个小气鬼。

    quot;真他妈的伤害我。quot;耿林咕哝了一句。

    耿林知道他的客人要经过洗浴经过桑拿经过按摩的洗礼之后才会走出各自的房间,带着被揉开的神经末梢来找他。从现在到那时至少要两个小时。他一个人去了设在夜总会里面的一个名叫quot;静吧quot;的酒吧,给娄红打了电话,要她马上过来。娄红很兴奋地答应了。

    耿林在上次他和王书坐过的位子上安顿了自己,服务员走过来,他点了一杯quot;肯巴利quot;。这里没有音乐,代替音乐的是鸟叫。因为只听鸟叫不见鸟,所以吧台的人总得回答这里的问题:是真鸟还是机器鸟?

    除了耿林还有三个人,一个看报纸的外国人,和一对正神侃着的恋人。娄红走进来时,那姑娘目光直接而呆滞地盯着娄红看,好像娄红没有穿衣服,而这姑娘从中得到的启示是:啊,原来不穿衣服也行啊!

    quot;对不起,quot;娄红一坐到耿林对面就道歉了,quot;我要知道这酒吧是这样的就不穿这身衣服了,给你丢脸了吧?quot;

    quot;一点也没给我丢脸。quot;耿林说。娄红的道歉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舒服。耿林以为能做真诚而必要道歉的女人已经很少,多数女人的道歉都是一种情调的装饰品,像口红被抹在唇上。

    quot;你喝的是什么?quot;娄红问。

    quot;肯巴利。quot;

    quot;我也要一份儿。quot;娄红对服务员说。

    耿林继续看着娄红的装束,它很鲜活,把女人的可爱的优点都显露出来了。

    quot;你穿的上衣从前叫内衣,对不对?quot;耿林打趣地问娄红。

    quot;现在倡导的是内衣外穿。quot;

    服务员给娄红端来了酒,顺便从上到下看了一眼娄红几乎从不穿胸衣的乳房。

    quot;下一步就该内裤外穿了。quot;耿林说。

    quot;这你就不懂了,时尚是内衣外穿,内裤不穿。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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