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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了吗?”

    王强摇摇头:“这家伙太精明,好像时刻都提防着,我不敢跟太紧,所以没弄清楚。不过每次他去的方向都是哈尔滨东南角。”

    东南角?许从良心里纳闷,那地界和北郊差不多,都属于穷乡僻壤,在那附近居住的都是出苦力的穷苦人,根本没什么大的酒楼,妓院倒是有不少,可里面的窑姐大都是残花败柳,接的客人都是饥不择食的苦工、矿工、摆摊卖艺之类的人,蔡圣孟肯定不是去那里玩乐。

    那他是去干什么呢?许从良百思不得其解。之后的几天,许从良每天装模作样地调查反满抗日分子,剩下的时间便是养伤,等着王强的最新汇报,可是却始终没有最新消息传来。

    酸猴子见许从良总是嘀咕着“蔡圣孟”这三个字,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叹息着说:“大哥啊,你啥时候对男人感兴趣了?呼延小姐现在正水深火热着呢,你怎么也不关心?”

    呼延小秋的事情确实是许从良的一块心病。

    酸猴子送信儿回来,果然在死信箱里找到了呼延小秋留的纸条。纸条上只寥寥几个字,却看得许从良心惊肉跳:我已被松泽监视,暂停止一切联系。

    从那天开始,许从良便和呼延小秋失去了联系。虽然他有机会去话剧院和她的别墅,但他知道松泽的手下一定会密切监视这两处地点,自己即便不和呼延小秋接触,只要人出现在这两个区域,肯定会被列入松泽的怀疑范围里。

    此刻听酸猴子提起呼延小秋,许从良回了一声叹息:“现在唯一能帮上呼延小秋的就是按兵不动,让她的生活圈子里只有演戏和松泽,这样日子久了松泽的怀疑才会慢慢解除。要不然就是变出一个‘银狐’送到松泽面前,呼延小秋才会解除危险,可我上哪儿找孙悟空去啊?再者说,现在水深火热的又不止呼延小秋一个人。”

    “还有谁啊?林丹没什么事啊,我昨天还见过她,比以前更滋润了呢。”

    许从良瞪了酸猴子一眼:“那个水深火热的人就是大哥我!你看我现在挺风光,其实是最危险的时候。警察厅现在虽然风平浪静,但白菜叶这三头烂蒜有一肚子坏水。”

    “三肚子坏水。”酸猴子纠正了一下。

    许从良懒得和他斗嘴,继续说:“这三个家伙现在只是没机会,只要有个机会就会像疯狗一样把我咬烂,我要不先下手为强,在警察厅就没好日子过了。”

    “那你是准备先收拾蔡圣孟?”

    许从良一边揉着仍然肿胀的脚脖子,一边坏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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