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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淫秽的话,呼延小秋竟也没气,扭着腰肢走到许从良面前,笑盈盈地说:“没事,即便我没离开松泽,咱俩也可能在一起。”

    “还有这好事?”

    “当然。”呼延小秋诡秘地一笑,“我一个女人家可没有钢筋铁骨,要是进了宪兵队的审讯室,肯定不打自招,许队长既然想和我在一起,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许从良眨巴了好几下小眼睛,愁眉苦脸地叹道:“你这个女人啊,真是能折磨人!”

    呼延小秋抿嘴笑道:“嘿嘿,我深信,会有一个男人是为受我的折磨而来到这世上的。”

    说完,没等许从良反应过来,呼延小秋已扭着小蛮腰走了出去。背影在门口消失的时候,甜腻腻的声音也飘了进来:“花园街十八号是个米黄色的小洋楼,很好找的,这几天我都在那里,有了消息去那里找我就行。”

    酸猴子走出来,正看见许从良无可奈何的样子,于是叹道:“大哥啊,你一会儿喜欢林丹,一会儿又喜欢呼延小秋,你到底喜欢谁呀?”

    许从良对着天棚翻了好几下白眼,琢磨道:“这个呼延小秋虽说脸蛋长得漂亮,可骨子里透着那么股邪劲,和她在一起得多留两个心眼才行,要不然把我卖了我还得给她数钱;林丹倒是让人心里踏实,可是她那个组织的规矩太多,要是枕头边有一个人总跟你说这个大道理、那个大觉悟,烦也烦死了,哪还有心思干事?”

    酸猴子拍拍屁股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甩下一句话:“照你这么选老婆,十年八年也娶不上媳妇,要按你的标准,我看松泽的那个文静听话的宝贝女儿倒是挺合适的。对了,那天松泽惠子走的时候,还偷偷瞅了你好几眼呢,搞不好那个日本小丫头看上你了!”

    “嘿嘿,天涯何处无芳草,处处闻啼鸟。你小子操你自己的心就行了!”胡拽了一句诗以后,许从良跷着二郎腿,喝起了呼延小秋剩下的白兰地。不过,也不知酸猴子那句话是说中了许从良的心思,还是引发了他的灵感,总之酸猴子出去以后,许从良嘴里不时嘀咕着“松泽惠子”这四个字,到后来竟美滋滋地乐出声来。

    在这个夜晚,金荣桂和白菜叶四个人也在把酒言欢,不过笑容背后却是各怀心腹事。

    每年春节期间,金荣桂都要摆个家宴,把这三个心腹叫过来畅饮一番。这固然是对白菜叶的器重,同时他也是在这个时候观察、考核一下这三个人。人就是这样,平日里戴的面具,在志得意满、觥筹交错时最容易卸掉。但是今天晚上,金荣桂却发现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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