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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沾上了冥币,那他一定走过烧纸钱的地方。到老孙家店铺看看,一定能查出线索来!”

    酸猴子听了心花怒放,坐在摩托车上,虽然被冷飕飕的西北风吹得直淌眼泪,却也不觉得难受了。但美了几分钟以后,他忽然嚷道:“哎呀,大哥,不对啊!”

    “怎么了?”许从良笑呵呵地问。他心情不错,在白茫茫的雪地中飞驰,真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唯一让他不舒服的就是摩托车前挂着的那面呼呼直飘的日本膏药旗。

    “老孙家店铺虽然每天卖出不少纸钱,但不会登记是谁买的啊?你见过买烧纸还要记下名字和住址的?”

    “查纸钱自然查不出线索,但别忘了现场还有扎的纸马的痕迹呢——家里人的祭日的时候很少烧纸人纸马,无非就是烧纸钱,但是出殡的时候肯定是要用的,而出殡前肯定要事先预定这些东西,既然要预定,那么就会留下定金;既然要留下定金,就会开收据;既然要开收据,那就要写上名字……哦,天啊,浪费我这么多的唾沫,你小子可真是笨到家了!”

    酸猴子张口结舌地看着许从良,正准备从肚子里掏出点词儿来反驳一句,突然一阵狂风袭来,吹得他猛然打个哆嗦,顺势一个喷嚏朝许从良打过去。

    许从良和酸猴子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在木帮里,刘闯和李立军却都陷入了沉默。几分钟前,两人都紧张地看着大烟袋锅子,但是,当大烟袋锅子的嘴里吐出一句话以后,两人顿时失去了精神。

    ——“不行了,这位兄弟走了。”

    正沉默间,孙大个子跑到大烟袋锅子身旁,紧张地说:“那边的几个兄弟高烧一直不退,烫得厉害,怎么办啊?”

    大烟袋锅子吧嗒了两口烟,有气无力地说:“我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但这几个兄弟的伤太重,弄不来洋药也是白搭。”

    刘闯眼睛一瞪,冲大烟袋锅子嚷道:“李兄弟他们也想办法了,只是这些药品市面上都没有,花多少钱也买不来啊!你要不把这几个兄弟的伤治好,就把喝的酒都给我吐出来!”

    眼见要争吵起来,李立军忙拦住刘闯,劝解道:“现在咱们最主要的是想个办法,不是争吵的时候。”

    “有什么法子?这些好药市面上都没有,除非——”刘闯嘟囔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对了,我大哥许从良在警察厅,或许他能有门路弄到药!”

    李立军忙问:“刘三爷,你说的这个许从良是什么人?”

    刘闯将他和许从良的交情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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