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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直到他有一次看到自己老爸吐在上面才明白。

    他把被子拍开,即使是一个童年不幸的小孩,他在这方面也有相当的洁癖。

    他揉了揉眼睛,转身看到了房间的角落,挖出来的所有东西,全部堆在角落里和最后一张床上。数量非常多。

    同时他就看到了这些东西里最夸张的一个。

    那是一个青黑色的瓮棺,非常暗。

    青黑的颜色有点像老青铜,但是更加的粗糙一点。棺材还没有开封,就这么静静的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在这个青黑色的瓮棺的表面,能看到很多灰色的“疤”,一粒一粒的好像痤疮一样。

    'S thE hELL.

    黎簇心说,他们怎么把这个东西整个搬回来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来不及开棺了?

    但是不是说他们要找的是红色的瓮棺,这黑色阴气逼人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情,在这种时候摆在这种地方,阴惨惨的太吓人了。

    黎簇咽了口吐沫,继续朝房间的四处打量,看那些人去哪儿了,现在总不会去吃早饭,看来应该是有事怕吵醒自己。

    真贴心,但是不要把我和这些死人东西摆在一起,我又不是陪葬品!

    他吸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房间,至少去走廊呆着,推着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用力拧动门把,累得出了一身汗,不由大怒,想飞起一脚踹门,无奈脚完全没有任何的力气。

    他转身把轮椅贴着门背,看着房间尽头的黑色棺瓮。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被这个东西吸了过去。

    他盯着它,越来越觉得恐惧,感觉不舒服,总觉得这个东西浑身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他想不看它,但是却发现自己无法转动头部,有一股强迫的欲望让他看着这个东西。

    他的血压越来越高,越来越难受,呼吸都有点无法顺畅起来,他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掉在地上,就缓缓的拨动轮椅靠过去,把它捡起来,准备盖到那个棺瓮的上面。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这个黑色的缸体,一直靠到伸手可以摸到,轮椅无法再前进了,因为地上全部都堆满了陪葬品。

    黎簇深吸了一口气,近看这个东西更加的让他不舒服,诡异的感觉让他后脑的头皮都开始发麻,这也许是他完全的心理作用,但是他完全无法克服。他用没有骨折的腿勉强用力,让自己离开轮椅,然后用力把毯子抛了过去。

    毯子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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