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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就觉得石质清凉滑嫩,只稍微握了一会儿手砚之间就滋生一层水露。

    秦宜右手攀上罗中夏肩膀,下巴也开始往上凑,暖烟袅袅而升。罗中夏紧张地朝旁边靠了靠,秦宜红唇微抿,媚眼如丝,温柔地把那砚台从他手中取回来。两人双手无意间相触,罗中夏只觉得滑腻如砚,还多了几分温润,心神为之一荡。

    「你有所不知。燕蝠石砚虽然外皮柔滑,内质却是极硬,所以被人称为砚中君子呢。」秦宜趴在罗中夏脖子边轻轻说道,气吹如兰。

    秦宜前胸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轻轻蹭着他的胳膊,罗中夏拼命控制神智,从牙缝里挤出一段声音:「内质坚硬,取笔会比较容易吗……」声音干涩不堪,显然是已经口干舌燥了。

    「那是自然喽。」秦宜的娇躯仍在摆动,蹭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砰!

    罗中夏只觉得脑后突然一下剧痛,眼前迸出无数金星,随即黑幕降临。

    ……

    他从昏迷中睁开眼睛,过了几十秒钟视力才稍微恢复了一些,脑后勺如同被一只章鱼的八爪紧紧攫住,触手所及都热辣辣地疼痛无比。

    罗中夏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漆黑一片,还有股胶皮的异味。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电线牢牢绑住,胸前被一张纸紧紧压着。

    他试着运了运气,青莲笔在胸中鼓荡不已,却恰恰被那张纸压住,窒涩难耐,一口气息难以流畅运转。

    正挣扎着,罗中夏眼前忽然一亮,刺眼的光线照射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关在一辆汽车的后车厢里。

    而打开车后盖的,正是秦宜。

    「哟,你醒了呀。」她还是那一副娇媚的做派,但在罗中夏眼中却变得加倍可恶。

    「你骗我。」少年咬牙切齿。

    「我不想惹出青莲遗笔,只好另辟蹊径喽。只要不动用麟角笔你就不会起疑心,嘿嘿,好天真。」

    「所以你就用了那块燕蝠砚?」

    「为了拍你,着实废了我一块好砚台。」秦宜撇撇嘴,她已经换了一身黑皮夹克,「哎呀哎呀,拿砚台当板砖,我真是焚琴煮鹤。」

    「那个砚台多少钱?」罗中夏叹了一口气。

    「行情怎么也得五、六万吧。」

    「被这么值钱的板砖拍死,倒也能瞑目了……」罗中夏穷途末路,胡说八道的秉性反而开始勃发,「这么说,你的话全是假的!」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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