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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周围的人听得默然不语。诸葛家、韦家、「他们」,局势已经很混乱了,现在却又多了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星期天。而且听星期天的口气,似乎把罗中夏他们当成了理所当然的部下,这就连彼得和尚心中都有不爽。

    「渡笔人,至少韦家可从来没提到过有这么一种人,莫不是编出来诳人的?」彼得和尚道,韦家的历代收藏他自信都读过,从未听过关于渡笔的一星半点。他把征询的目光投向十九,十九也摇摇头,表示诸葛家也没听过。

    「难道那个星期天这次来,只是为了把你体内的秋风笔渡给郑和?」曾桂芬闭目思索着。秋风笔虽然取自怀素,但毕竟是属于韦家族长韦定邦的笔灵,这么轻易被人拿走,多少有些不甘心。

    「这不是还给了他半根嘛。」颜政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让罗中夏的心很受伤,那笔实在太丑了。

    「曾老师,您刚才说这枝笔灵,是您丈夫的?」罗中夏问道。做为刚才发生变异的主角,他对于自己的身体最为挂心。刚才那条胳膊的变化,至少从外形来看并不让人开心。

    曾桂芬瞥了一眼罗中夏的右臂,从怀里摸出一片药片含在嘴里,徐徐道:「我年轻时本非韦家族人,只是个普通的地方文工团演员。在一次外地演出中认识了我丈夫韦势斌,一直到结婚后方才知道关于韦家与笔冢的秘密。这管陈琳的壮笔,当年是我丈夫韦势斌所有。」

    罗中夏暗想,他名字里带一个「势」字,显然是与韦势然同辈了。

    「依着族规,韦家的媳妇不能接触笔灵,我丈夫心疼我,就教了我以韵运气的法门。其实我对笔灵不甚热心,只想安安心心做别人媳妇,过一辈子,对于学这些东西也就不十分用心。后来发生了族长之子韦情刚叛逃的事,我丈夫跟随着族里的几个长老去捉他回来……这一去,他就再没回来,据说是跌入山涧,只有他的笔灵被幸存的长老拼死收了回来。」

    罗中夏曾经听曾老师说过这段历史,韦情刚为了女人叛出韦家,韦家长老追击不成,伤亡惨重,只有韦势然勉强逃了回来。这么说来,这枝壮笔是被韦势然拿回来的了?如果真是那头老狐狸的话,那韦势斌的这个「跌落山涧」,就很值得怀疑。

    曾桂芬继续道:「韦家收回来的笔灵,都放在了藏笔洞内,等着下一次笔灵归宗大会,旁人不能轻入,从此我便再无缘得见。我丈夫尸骨无存,笔灵又被深锁洞内,让我无从缅怀。这一隔,就是二十多年哪!」说到这里,她的嘴唇有些发抖,不由得抓住罗中夏的胳膊,指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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