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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笔迹。既然有芬格尔,那路明非也在其中,那是她的小弟,她不会放着不管。既然来了,就带我回去,找人把我的哈雷骑回去,擦好后收进车库。那可是全世界独一台的限量版,别给我碰坏了。”

    阿尔法·罗密欧行驶在米兰城外的高速公路上,去向加图索家位于乡间的古堡。时值春天,原野间生长着茂盛的迷迭香和鼠尾草,恺撒喝着一杯1962年的Dalmore威士忌,望着深紫和浅紫的花海从车窗外一掠而过。

    虽然他很确定那封信是芬格尔写的,但也许婚约对诺诺来说真的是个束缚?恺撒第一眼喜欢上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只自由自在飞过天空的红鸟,野喳喳的。可当他想要拥有她的时候,她就没法野喳喳的了。

    你喜欢一只鸟,是想她继续野喳喳的,还是乖乖地不要飞走?

    想着不由地心情有些沉郁,恺撒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美国,伊利诺伊州北部的红杉林深处,卡塞尔学院。

    英灵殿深处的会议厅,正中央是一张古朴的桃花芯木长桌,十七世纪的威尼斯家具,刻满了天使和龙蛇花纹,墙壁上悬挂着历代秘党领袖的画像,最新的那幅是狮心会的发起人和第一任会长梅涅克·卡塞尔,卡塞尔学院就是以他的姓氏命名的。

    黑衣的人们端坐在桌边,腰背挺拔。他们多半都垂垂老矣,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身上的礼服也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搭配高顶礼帽,感觉倒像是大侦探福尔摩斯时代的绅士聚会。

    “很多年没有这样的会议了啊,范德比尔特先生。”

    “是啊,图灵先生,上一次我记得是1961年。”

    “我本以为你已经死了,谁知道又看见了您这张让人不悦的脸。”

    “很遗憾没有让您如愿,不过普朗克先生倒是没能撑过千禧年,我记得您也不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么?时间太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最后一次我跟他见面,似乎是1972年……四十多年过去了。”

    故人重逢的对话也是毫无生气的,像是棺中的鬼魂在窃窃私语。

    二战之后这群秘党长老从未聚得如此整齐,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多数都曾改变历史进程,比如造出原子弹终结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再比如推动了量子力学或者计算机技术的大发展,当然也有些是纯粹的暴力型,埋葬过多条复苏的古龙。

    龙血赋予他们超长的生命,长到懒得继续跟外界打交道,所以他们通常会对亲友公布死讯,安排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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