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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代表了法身佛的毗卢遮佛。而佛家喜欢在各类塔类建筑底下埋下法器祭器——比如法门寺的地宫——所以我估计经幢下一定会有东西。”

    “可是……与胜严寺对供而立的,难道不该是卢舍那佛吗?”

    我指了指前头:“原本应该是有的,那尊卢舍那佛本该坐在庙内坛座上——但不知为什么,那坛座被人给换上了关公像,至于卢舍那佛像,恐怕已经被毁了吧?”

    我们意识到,几十年前,在这个山顶上,在那个关键的时间交汇点,有着至今所有故事与因果的解释。许一城、木户有三和那个神秘的“姊小路永德”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们挖出了经幢下的玉佛,毁掉了庙里的卢舍那佛,换了一尊关公像上去——那关公像,一定代表着非凡的意义。

    就在我们的思路陷入僵局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回头一看,看到方震站在那里。我问他怎么进来了,方震不动声色地说:“栈道断了。”

    我们顿时大惊失色,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方震回答说他刚才听到几声噼啪声,栈道的绳子开始剧烈摇晃。他本来想走下去看看,可是栈道摇摆幅度太大了,根本无法立足。摇动持续了五分钟左右,几乎所有的木板塌落,只留下几截绳子。

    “会不会是突然起了一阵大风?”木户加奈问。

    “怎么会这么巧,六十多年来刮风下雨栈道都没坏,偏偏在我们来的时候,却被风吹毁了?”我不认同她的猜测,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方震叼着烟卷没吭声,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很少会发表意见,一双锐利的眼睛不断扫视着山崖下方。

    比起搞清楚栈道被毁的原因,还有一个更现实的麻烦:我们要怎么下去?

    这个问题是相当严重的,海螺山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四周峭壁都几乎是九十度角。如果没有栈道,仅凭我们带的那几截登山绳,根本没法下去。

    “谢老道在下面知道这件事吗?”我忽然想到,“咱们可以喊喊他。”

    方震不爱说话,木户加奈天生嗓音细小,这个大喊的任务只能交给我了。我在腰上绑了绳子,一头让方震拽着,然后一步步蹭到悬崖旁边,探出头去,气运丹田,放声大吼。这里群山环绕,回声阵阵,海螺山高度又不是特别高,如果谢老道还在山下,没理由听不见。可是我喊得嗓子都哑了,下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得悻悻缩了回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还有一个多小时太阳就会落山。我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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