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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忧,只怕整件事儿都是父子二人做的戏也说不定。

    至于这位睿王,好像也没有一直以来传闻的那样不学无术。

    夜色是常常把太极宫卷成一张危机四伏的画卷的。郦崇不愁,郦岚却在愁,愁这个弟弟和父皇之间不能把事情说清楚,愁两个人都在以自己以为的最优解做事。

    “殿下,夜深霜露正寒,要记得多穿一些,回到殿里也该喝一些暖身散寒的汤剂,免得害了病去。”

    郦岚出现在殿门口,全然没注意到月英正在收拾一侧的香炉。后者冷不丁的这么一句话,倒叫郦岚在原地愣了愣神。

    “殿下随我进来吧。”月英推开一处侧殿的门,将刚才回过神来的郦岚迎了进去,“殿下是为了睿王殿下来的?”

    “嗯。”郦岚对于月英作为国师能够对于自己疑惑了如指掌这件事并不惊讶,平顺了心中的忧闷,“他有他的想法,只是这是父皇有把握掌控事态。”

    “如若不然,他现在一个待罪之身,这大理寺但凡有图谋不轨之人,他以为自己能应付来什么?”很多事,郦岚也是不吐不快,只是这些话不能和父皇、母后去说,“他平日那些奇思妙想固然不错,只是没有自己的势力,谁真的肯因为他人之命,就为他卖命?”

    “更何况是在这皇家?”

    “多少人心里想的,无非是能够做好自己主子安排下来的事?哪里敢去赌我们之间的情谊,说出口的话是不是诚心的?”

    “殿下要我做什么?”月英身边没有合适的药材,只取了性温的茶,倒给郦岚。

    月英这么一问,郦岚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想要前者做什么了。去劝么?郦崇的心结无非在自己身上,到如今,怕是又添了对于自身能力能否治理好大郦内外隐祸的担忧。

    “殿下若是不早些打算好,只怕……”

    “只怕?”

    “只怕即便我去了,也来不及见到睿王殿下了。”

    “这大理寺……”

    “问题不在大理寺。”月英明白,郦岚如今关心则乱,信任皇帝郦璟,却不敢信任偌大一个大理寺真能固若金汤,没有半个被买通的。

    “只是睿王殿下进来多有出行之需,也略有血光之灾,恐怕不会在大理寺中待上太久。”

    郦岚意识到自适才的失态,平复下来之后,也没有在月英面前刻意掩盖:“国师可好为我卜卦?”

    “问,此番崇儿出去,可是顺遂?”

    “自然。”月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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