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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截然相反。

    她艳丽无匹的脸蛋儿上,一双凤眼媚意天成,正嫣然巧笑,端的是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启板?”

    凤娘天生妖媚,声却似莺鸣般清脆。

    聋娘走下楼梯,点点头,虽听不见,但她看得清。

    在这青仙楼,没人敢在她面前说话不清不楚,让她看不真切。

    凤娘也不行。

    “姐姐,今日南胜使臣好像进城。”

    凤娘挥手,自有小厮去门口张罗开门,而她挽着聋娘走到一旁,字字清晰,闲谈杂常。

    “南胜使臣总要待些日子,你记着让师师告休,侯上几日。”聋娘思索片刻,挑了一位最擅琴道的清倌人。

    都说这位新来的南胜使臣喜好弦音,与之前那些明里道貌岸然,却终日流连花街的使臣有所不同。

    “对了,姐姐,昨日新来的雏稚,性子好生执拗!”

    凤娘这才想起,昨夜她掏出五十两白银,买下了芳龄不过十五的娇俏­­美‌人‎坯子。

    “跪了多久?”聋娘听闻新进莺花,眉眼才舒了些。

    “足一夜。”

    “执鞭了?”

    “三十六鞭,我亲自执的,不闪不避,不哭不喊。”

    “三十六……”聋娘读清唇语,略微惊诧,“我去看看。”

    没有雏稚能挨过凤娘的三十六鞭,还能跪上一夜。

    于是凤娘挽着聋娘,转过身朝戏台旁的侧门走去。

    掀开门帘,行过门廊,便是青仙楼后院。

    季离在柴房里,仍跪坐着。

    在他身边,一位身穿怪异黑色道袍的男子,正斜倚着柴堆酣睡。

    男子名叫王有志,是青仙楼的护卫,年纪虽说刚过而立,瞅着总像是更大些。

    本来凤娘命他守着季离,没成想不过半夜,他就打起了鼾。

    别看王有志身穿道袍,那却是他自己花银子找女工缝的。

    而且道袍皆白,何时见过黑色?

    季离是男儿身,却被养父卖到这青仙楼中,端的是无比荒唐。

    可他真没什么好抱怨,只因他本就活不长久。

    从小他就生得俊秀非常,尤其体态羸弱又身形纤瘦,可偏偏朱唇圆润,反而更显得面上无血色的白。

    邻里都说,季离男生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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