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我们唯一自救的办法,不!应该说是赌的机会!”封平丝毫不惧,虽说是被人拿剑指着,却依旧步步紧逼。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前面所有的话都是铺垫,最关键的就是让蓝甫接受这个观点,只有接受了这个观点,陈泊雅下的这步棋才能破掉!
“赌什么?”
“赌他就是邪修!”
此言一出,钱侧疯狂摇起他的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不甘!
“凭什么?”
“不凭什么,还赌另外一件事!”
“嗯?”蓝甫握紧手中长剑,眉头皱成了川字。
“第二,赌陈泊雅不敢与张永烈正面冲突!所以她必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折辱、虐待一位典吏!”
封平的这最后一句话让蓝甫陷入了沉思。
没错,陈泊雅她怎么敢?
“大人,你想,她也在赌!如果我们不咬死他就是邪修,反而将活着的钱侧送到知府大人手中,那会怎样?”
“会怎样?”
这一刻,蓝甫已经完全在跟着封平的思路在走了。
“就像您说的,不管钱大人是不是邪修,毕竟不是我们动的手,那死罪能躲、活罪难逃!若钱大人不是邪修的话,可陈泊雅呢?她会怎么样?”
“承受怒火?”
“没错!”
蓝甫琢磨着牛大力所说的这些话,越想越有道理,似乎事情就是如此。
陈泊雅绝对不敢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如此对待一房典吏,所以说只要咬死钱侧就是邪修的话,张永烈虽然会不满,但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渐渐旳,蓝甫放下了手中长剑,但依旧有些犹豫地说道:“可如果他不是……”
咔嚓!
他话还没说完,封平的利爪直接刺入了钱侧的脑袋。
对方若是完好无损,他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杀死一位筑基境修士,可他现在就是一个人彘,保命都难,又何谈灵气?
“你!”蓝甫瞪大眼睛看着牛大力,嘴角不停抽搐,没想到对方如此大胆!
封平的利爪在钱侧的脑袋里不停搅动,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