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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女人,索克家族的族长更是。赫博特对那些用在他们身上的花招从小耳濡目染。

    他咧嘴笑了下,我亲爱的莱茵斯,我才想起来,这里好像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吧。

    这里当然没有。

    有轻薄冰凉的东西被赫博特扔在了莱茵斯的身上。

    是条丝绸质地的朱红色长裙。

    不知道是赫博特的哪个情人留下的,还带着玫瑰的芳香。

    莱茵就像是碰到了什么通红的烙铁那样躲开,他知道赫博特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想逼莱茵斯自己穿上这件女士长裙而已,然后好整以暇地等在庄园门口,大声嘲笑莱茵斯的恶心。

    这种事情,赫博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外面的仆人又叫了一声,应该真的很紧急,年轻的男仆已经哭了出来。

    赫博特厌恶地向后看了一眼,将搭在破旧木条上的皮手套拿走。

    直到很久以后,莱茵斯才缓缓地松了口气。他用瓷白的手臂撑着地面,却没有支撑他自己站起来的力气。

    他看起来就像是个被丢弃在路边的雏鸟,莱茵斯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狼狈,但他没有办法。

    从出生开始,他就是这样虚弱而娇嫩的,虽然他的母亲用这两个词爱怜地形容他,但莱茵斯一直觉得自己就是废物而已。

    一个本不应该存在于世的多余存在。

    这幅身体仿佛就是神在告诉他,即使你降生在世上,也不会得到一点怜惜。

    莱茵斯感觉眼角有些发涨,他在埋怨自己。但最终,他还是扶着栏杆站了起来。

    那条朱红色的绸缎长裙落在地上,像是一摊浓稠的血液。

    莱茵斯用力闭了闭眼睛。

    吊带的设计领口很靠下,完完全全将他纤细的颈项、锁骨以及小半片胸口露在外面。像是个偷偷穿上**内衣的少女。

    莱茵斯长相本身就偏清丽,公爵老爷在他脸上唯一留下的痕迹是他足够白皙的皮肤,而五官体态则完全继承了他的母亲。

    柔软的布料完完全全覆盖在他的身体上,仿佛另外一层皮一样。妇人小姐大概会很喜欢这种材质,但莱茵斯只觉得自己像是什么都没有穿一样。

    从小屋到索克家族的庄园,有整整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等到了庄园外面,莱茵斯总会有办法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溜进自己的房间。

    只要他能在赫伯特之前赶回去

    这样想着,莱茵斯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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