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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他心智。刨一口饭进嘴,楚陌嘴角扬得高高。

    一直盯着的吉安,凑近稍稍轻声问道:“相公,你在想什么美事?”

    楚陌转过脸,不等嘴里饭咽下就道:“想着怎么正确地下饵钓鱼。”听了月娘所述,他现在已经确定,骆张氏早知道骆斌云与韩芸娘通奸又联手杀人的事。

    看来他楚家的家财是入了骆老太太的眼了,不然也不会放独子到齐州府。他得庆幸骆老太太胃口大,想独吞楚家,将一些事瞒了张仲。

    下饵钓鱼?吉安余光瞥见方圆师父调头过来一脸怒色,有些不明。这是又怎么了?

    “你是在讽刺为师?”方圆看孽徒还刨饭,心里堵实了:“你再阴阳怪气地刺我,我就拿钵出去化缘。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不孝顺。”

    楚陌抬眼细细看他:“去吧,京里除了那么几个人还能从您这张老脸上找出程隐太子的影儿。旁的…估计连程隐太子是谁都不知。”

    跟安安说话,他声儿都是轻轻柔柔,哪里阴阳怪气了?还对号入座。

    “你…”

    “师父,我给您裁了两身僧袍,已经做好一件了。您试试…”吉安掐了一把嘴坏的楚大老爷,站起跑去小书房,将昨晚上收好边的那件僧袍取来:“料子是相公挑的,轻薄丝滑,天热时穿着正好。”

    方圆有了台阶,立马下,摸了摸袍子,抱着就往西厢去。

    真恨自个嘴贱。不孝徒小时话少,他就不该为引闷葫芦说话,常逗他拌嘴。后来话是越说越多,可师徒拌嘴…他这个师父的胜势愈发弱。到今…已经有些年头没赢过了。

    看着方圆师父入了西厢,吉安回头瞪那位在喝汤的大老爷,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幸亏我是你亲生的太爷。”楚镇中双手背在后:“打断骨头连着筋…”

    不是,吉安怎听着这话不太对,转眼望向爹,见其没什么反应,又看向娘。吉孟氏掩嘴笑了,老太爷这嘴话术,在他跟老头子下棋时,她没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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