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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让他们处理掉几个老货, 他们拖拖拉拉…拖成祸了。

    费高氏哭泣:“都说皇上爱民,老妇不求皇上偏颇,只求公道。老妇只求一个公道…”

    “东午门外, 何等威严, 岂是尔等胡闹的地方?”进奎文忍无可忍,祁中垣就是个废物。

    终于有比他更倒霉的了,张仲立时出言:“进大人此言非也。百姓乃国之本, 我等为官皆是为君为民。民有冤屈,申冤无门, 不得已跑来告御状,我等都该反省。”

    站在最末的谈宜田,撇嘴嗤笑:“早听闻祁大‌人‍妻­子黄恭人贤良,也是下官狭隘, 原来还有这般贤良的。”

    “我家玉寜走了不到半年,黄隐语就漏出狐狸尾巴了,跟祁中垣有了首尾。”

    费高氏捶着心口,老泪纵横:“怪我…都怪我啊,那年要不是我怀身,费家的管家权也不会落到梁氏手里。黄隐语,就是梁氏买进府,送到玉寜身边伺候的…

    各位大人,你们都是明眼人。为了玉寜留下的孩子,我们连嫁妆都没要回…现全在黄隐语手里握着…而我家澍儿,成亲前莫名染上天花。皇上,朗朗乾坤,还有没有公理了?”

    “岳母,这些事我与您解释了不知多少遍,您就是不信我。玉寜在时,我与她鹣鲽情深。若隐语真的歹毒,我怎可能容她?”

    这会祁中垣眼皮也不跳了,心里恨极。今日…不管是何结果,他的颜面都已无存。日后祁家在外,还得受人指指点点。

    “解释,你解释清楚什么了?”费高氏看都不想看那张脸:“我家玉寜怀胎十月,稳稳当当。生产时胎位正,胎也不大。孩子都落地了,连产婆都说生得顺,怎就血崩了?鹣鲽情深,我们玉寜担不起祁大人这四字。”

    就在这时,又来一辆雕花马车。同是停在百丈外,一老嬷嬷搀扶着一花白发红肿眼的老妇快步向东午门。

    “老姐姐,我们都是苦命人,您还有个澍儿,我家雅儿却是一尸两命啊…”

    到近前,老妇丢开老嬷嬷,扑上去手就往祁中垣脸上招呼。

    “你这个瞎眼的畜生,还我雅儿命来。黄隐语那个贱货…比蛇蝎还毒。雅儿一尸两命,韩家一商户不敢与官斗,没上门索要嫁妆。黄隐语倒是好啊…自个没娘家,嘴上说着把我韩家当娘家,实则是拿韩家作钱行。我跟你拼了,你个有娘生没爹教的畜生…”

    祁中垣虽是男子,但年逾四旬,又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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