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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闺女吗?手段真的是叫他胆寒啊…是谁教得她漠视人命?

    见状,吉孟氏不禁凑了过去,看到最后,两眼都发花:“畜生,真真是畜生。”她自作孽,却害了吉家一门女儿。好在…好在欣欣和小豆子年岁尚小,还不到谈婚论嫁时,不然…就全死她手里了。

    吉安抽了帕子,站起身半抱住她娘。这事还没结果,但吉忠明心里已做了最坏的打算,苦笑两声,朝向老太爷:“让您看笑话了。”

    “笑话什?”楚镇中伸手向狗崽子要了方巾,摁压老眼:“你家笑话顶天了,也赶不上我家那桩丑事。咱是一家子,不说外道话。”不用看信不必问,出事的定是小三房。

    小三房那对母女,就不懂安分,还不知天高地厚。

    “她再这样下去,迟迟早早要把自己命作没了。”吉孟氏恨黄氏恨老三,娃子都是赤条条地来,他们到底是怎么教养的,心怎就黑了?都废了唐氏了,做什还要去害个才出生屎尿不知的娃子?

    她要是有这狠心,黄氏、老三早没命活了。村户人家,哪学来的阴招?

    吉安给她娘擦着眼泪:“人是她要嫁的,您和爹都尽力劝过。享了富贵,又望别的,还不修己身。她又不是老天爷亲生的,怎可能什么都偏她?一有不到的地方,便怨天尤人。现在更甚了,开始罔顾人命。我都不敢想,这样下去,她还能干出些什么事来。”

    富贵予此般人,就是祸非福。

    吉忠明轻舒着气:“到京里,就立马给老三去信,然丫头不能再留在詹家了。她不是喜欢抄经吗?送她去庵里待几年,消消魔障。”自作孽不可活,就怕…已来不及。

    稚童无辜,她怎么下得去手?然丫头走到这一步,詹云和应也干净不了。

    从话语之中,楚镇中已把事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由叹气。不就和韩芸娘一般吗?鬼迷心窍。骆斌云对她那样,她都把他当个人。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却嫌臭。

    吉欣然的死讯传到枣余村时,正是夜半三更。洪氏听闻,脚下一个磕绊,差点绊得自己一头栽地上:“被妾杀了?”

    “这回消停了。”朱氏眼泪珠子滚脱眼眶,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怎么说都是在眼皮子底下长大的:“那个唐氏呢,妾杀妻,这可是大罪。”

    赶来报信的是谭灵芷的奶兄弟大逵,把姑娘的信交于未来姑爷,便退到了一旁。信旻抖着手撕开密封的口,两指才探进去,信就被吉诚抽了去。

    吉诚黑沉着脸,快速取出信件浏览,看完之后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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