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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也觉得我不对?”吉欣然大睁着眼,不让眼泪落下:“不谈我和云和的那些糟事,单论信旻的亲事,爹根本就没摸清谭家人的底。”

    詹云和听够了这话:“岳父没摸清,你摸清了,怎么摸清的?你连见都没见过谭家闺女,就似跟她有深仇大恨一样。亲事都定了,你想让岳父退亲,总要有依有据吧?”

    他现在还想退妻呢,是不是也多费些口舌赔些银钱就能退了?

    又是有依有据…吉欣然气闷极了:“我听樟雨嬷嬷说的,谭志敏在刑部时就滥用私刑,迟早要出事。到时谭灵芷便是罪臣之后,信旻还走科举路吗?”

    “樟雨嬷嬷身子不适,此次没跟着回来,你不要随意借她的‘口’。”詹云和微敛双目:“刑部用刑是常有的事,滥不滥用不是凭嘴说的,得有证据。况且谭志敏已经离开刑部快五年了。”

    气馁了,吉欣然摆手:“听不听随便你们,我是尽力了问心无愧。”辛语那丫头刚怎么骂她的?希望等她落到谭志敏手中时,口齿还这么伶俐。

    吉安由楚陌半搂着进入家门,正屋里正冷凝着,见吉欣然两眼红红,也不多问,浅笑着唤人:“爹,我和相公要在家里住段时日,七月就直接走咱们这的码头上京。”

    “好好好。”吉忠明才下榻,便见老妻横来牵走闺女,又笑着坐回榻上,与善之说:“今晚咱们烧鱼汤豆腐。”

    楚陌进屋:“放两把酸菜。”

    “好。”

    “善之。”他来得正好,吉彦干笑着:“你…知道谭志敏吗?”一听这问,吉忠明就晓老三将然丫头的话听进去了,心里叹气,吃的苦还不够。

    原已灰心的吉欣然闻言,一下子又重生了希望,转眼看向那位。

    坐到岳父下手的楚陌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怎么了?”

    吉欣然抢话道:“他滥用酷刑,逼供成瘾。”

    “你怎么知道,有证据吗?”楚陌先前给老和尚去了信,将吉欣然的怪异说了。难得,老和尚没多说废话,只回了十二字。贪心不足,迷障成魔,命不久矣。

    “这只要查一查就清楚的事,你们为何一直向我一内宅妇要证据?”

    楚陌笑了:“这就是你要信旻退亲的理由?”见她不语,接着道,“谭志敏是五品知州,我们在座的谁有资格去查他?你说他有罪,我们不问你问谁?再者,就算他罪名坐实了,过也在他一人身,不祸及外嫁女。”

    “过在他一人身?”吉欣然像是听了个笑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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