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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大舅妈做贼心虚的话给扩大出来。

    邻里乡亲,再度免费吃了个大瓜:姜眠寄给老人家补身体的东西,全被大媳妇给偷吃了?

    “嗤!”围观者无不倒抽一口凉气。

    大舅妈面色涨红的想解释,可越描越黑,在众人鄙夷目光中,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姜眠亦是伸手怒指大舅妈,“你你你”支吾半天,终究因为脸皮薄不好问责长辈,只能生生气红两只眼。

    哎。手心手背都是肉。姜外婆只好出来打圆场,说是自己送给大媳妇的,只是记性不好忘了。

    解释合理,但众人不信。

    姜母是外嫁,逢年过节才回老家,更别说她生的女儿姜眠。所以乡亲邻里对这对母子的印象,仅凭这娘家人口口相传,可偏偏在这之前——

    姜眠被陆家人传得很不堪,例如薄情寡义、傍富豪、看不起穷亲戚等。

    熟料今日被警察来这么一闹,真相反而另有隐情?

    常常给老人家寄东西、嘘寒问暖的,反而是被斥“薄情寡义”的外孙女,而同屋住的儿子儿媳妇不是偷拿外孙女孝顺长辈的东西,就是联手谋夺外孙女的财产?甚至内孙女想撬外孙女的婚姻?

    事出反常必有妖,有警察背书,众人自觉看清是谁在作妖了!

    姜眠满腹委屈与怨怒,却还得顾全大局,朝乡亲邻里陪笑脸:“不好意思,原本是该关起家门处理的丑事,让大家见笑了。我外婆年事已高,现又被折腾了个大清早,身体着实不适,需要清静休息。所以就请大家先散去吧,有什么事请回头再说……”

    乡亲邻里瞧瞧她这端庄娴静的相貌,再瞧瞧这大气不磕碜的言行举止,默默将姜眠从这堆藏污纳垢的陆家人中摘出来。

    姜眠转身回屋,给了莫闫菲一个眼色:帮我看住他们两个。

    莫闫菲指着那哭闹的两公婆,表示ok,要了四个教练陪她盯人跟守门。剩余四人则尾随董雪帅进屋,杵在天井,与客厅四个女人保持一定距离。

    铁门堂堂正正地敞开。

    姜眠没有关起门说话,除了安全着想,更多是想保清誉。门一关,鬼知道回头又被人胡诌成什么样?人言可畏,索性开门说话。

    所以仍不愿散伙的围观群众,虽然听不见,但双双眼睛均能看得清。

    姜眠扶着外婆到客厅坐下,自己则选了背门位置。

    她掏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脸上泪痕,尔后再抬眼——抬起一双称得上冷酷锋利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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