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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家贼,偷了家父的一件东西。”杜恪拿

    杜恪拿得是早就想好的说辞,但其实一听就知道是随意扯出来的谎言,西宁王位于西宁,若是家贼,岂会跑到千里之外的金陵?这样轻轻一戳就能戳破的谎言,却没有人怀疑,亦或是说无人敢置喙。

    明明知晓这样做会引起天子的不满,却还是无所畏惧。

    杜家已经嚣张到连遮都不愿遮掩了。

    他们笃定只要没了那位小太子,纵使天子再愤怒也不敢明着处置杜家。这一点,兰因和赵非池都清楚,一瞬间,两人的脸色都差得不行,尤其是赵非池,似乎认出外头的人是谁,脸上更是闪过一抹愤恨。

    “哦?”

    齐豫白却面色无碍,仍是闲话淡淡,“区区一个家贼竟劳动杜二爷不远万里追至金陵,看来王爷这是丢了一件珍宝啊。”

    “可不是,所以也请齐大人帮帮忙,让我们查看一番。”他说完便要上前。

    才动身,竹生便立刻抽出腰间佩剑。

    但杜恪的随从也不是摆设,他这边动了刀刃,他们也立刻抽出随身的兵刃,一时间,情形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唯独杜恪和齐豫白还是最开始那副模样,一个唇边泛笑,一个眉眼淡淡。

    “竹生。”最后还是齐豫白先发了话。

    等竹生收了佩剑,齐豫白这才看向杜恪,“杜二爷也清楚马车里的是我未婚妻,你要检查,本官拦不住,但本官也不可能允许随便一个人过来查看。”

    “那齐大人想如何?”

    “杜二爷想查看,那便请独自一人过来查看。”

    杜恪挑眉,显然是没想到齐豫白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他当然不会畏惧齐豫白的那点人马,但想到父亲曾评价这个青年智多近妖,心中一时竟也有些打起鼓来,和齐豫白四目相对,看着那双平静的凤眸,他沉默许久方才动身。

    身后随从皱眉阻拦,“二爷,小心有诈。”

    “无妨。”

    他温声一句后径直驱马过去。

    齐豫白见他过来,神情也未有什么变化,他侧脸俯身朝马车里说了一句,杜恪离得远,一时并未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一路畅行无阻到了马车前,见青年朝他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心中犹疑愈浓,难道他真的猜错了,那个孩子不在马车里?可如果不在,他又会在哪里?庞牧那边,他们也已经跟了好几天了……

    怀着这样一份心情,他伸手掀起车帘。

    马车里除了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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