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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何地,在我的心中,无人能及你。”

    姜贞娘默默搂紧了祁明轩的肩膀,把头贴在他的颈肩。

    祁明轩把姜贞娘背回了住处,他把姜贞娘放在床上,刚起身就发现姜贞娘扯住了他衣袖,他转过头,姜贞娘春水般的眼眸就静静的看着他。

    祁明轩眼眸深深的落在姜贞娘身上,他俯下身的同时,姜贞娘也仰脸吻上了他的唇。

    衣衫剥落,一室春情。

    祁明轩抱着姜贞娘在床边走动,直到三更天后,姜贞娘实在撑不住了才结束。

    第二日,姜贞娘醒来时,时辰已经不早了。

    她起身梳洗后,祁明轩才从外面走了进来:“你饿坏了吧?桌上的饭菜一直还热着,你先用膳吧。”

    “今天是有什么安排吗?”想到昨晚侍从给祁明轩禀告消息时的模样,姜贞娘出声问道。

    祁明轩替姜贞娘把菜布好:“你先吃饭,下午我们要离开太原城去礼县了。”

    “去礼县?”

    祁明轩见姜贞娘不动筷子,拿了汤匙舀着粥喂到姜贞娘唇边。

    她又不是牙牙学语的小童了,姜贞娘不想张口却没拗过祁明轩,只能张嘴接受祁明轩的喂食。

    见她吃了,祁明轩才继续道:“我们假做身份来太原城,明面上的目的是受皇命调查礼县地动的事情,这几日在太原城也待的够久了,也该启程去礼县了。”

    姜贞娘手指动了动,又被祁明轩喂了几口粥,才又问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祁明轩也不隐瞒:“昨日梧州别宫里下了一道旨意,着刑部尚书彻查先帝末年留渠的贪墨案。”见姜贞娘有些疑惑,他解释,“当年修建留渠的官员是信阳王的心腹。”

    姜贞娘看着祁明轩眼里有些迷惑,不过现在信阳王的事情更重要:“郎君你之前不是说不能轻易和信阳王撕破脸吗?”

    “留渠的事情与珍珠贡品的事情不同,经手的官员深受信阳王信任,若是他倒了,信阳王不可能全身而退。”祁明轩语调有些冷漠。

    姜贞娘忽然反应过来:“郎君,是你一直等待的时机就要到了吗?”

    祁明轩眼里闪过惊讶,笑着说道:“知我者十三娘也。”想了想他嘱咐道,“这几日信阳王府的人应该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你不要慌张,按照你这几日的习惯就好。算了,这样好像也有些不妥,你就好好休息,到时候称病就好了。”

    姜贞娘知道祁明轩是因为担心她,她冷静说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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