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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寒,不利子嗣’这句话,不知信原看到了没有?”

    洛信原立刻了然,安抚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看到了,那又如何。我都不在乎的小事,你更不必在意。别怕,信我。”

    梅望舒微微一笑,“我自然看出你此刻真心诚意。”

    “但是信原,我不是十几岁年轻血热的少年人了。你我都知道,这世上,单靠‘真心诚意’四个字,很多坎闯不过去。”

    洛信原在黑暗里无声地笑了笑,极简单地道,“可以闯过去。信我。”

    他起身欲走,想起一件事,又转回来问了句,

    “上次欧阳医官问你以前用的寒药方子,好对症医治。那方子你当真没有?”

    梅望舒拢着长发,淡淡地嗯了声。“没有。”

    洛信原站在床边默了默,“好。”转身欲走。

    梅望舒却又在身后叫住了他。

    “大夫写的原方子,我手边那份找不到了。方子上的二十几味药倒还记得。如果欧阳医官要的话,我抄录一份给他。”

    洛信原的脚步顿了顿,突然大步转回来,在黑暗中紧紧地抱住她。

    男子炽热的气息在黑暗中铺天盖地笼罩过来,梅望舒心里一片愕然茫然,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迫仰起头,承受那热烈的吻。

    鼻音缠绵,热吻缠绵,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她终于有机会问出口,“那方子到底怎么了?抄录个方子而已,信原为何如此高兴?”

    洛信原坐在床边,从额头到鼻尖到唇角,细细密密地不断吻她。

    最后却还是那句简单的,“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别怕。”

    梅望舒靠在床头,安静地注视他离去。没有应声。

    脚步声逐渐远去,屋里只剩下她一人。

    她抱着薄衾,在黎明前的浓重黑暗里笑了笑。

    信原果然年轻。身处情动血热的年岁,满怀一往无前的勇气,才可以简简单单地对她说,

    ‘可以闯过去。’

    ‘把一切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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