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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者对视。

    不知道呢...这位...老爷爷。

    你竟敢冒犯大人?!高大的黑衣男人握紧拳头,愤怒的向前。

    老者抬起手制止了他。

    这样的冒犯,他并不在意。

    不知罪......

    是吗?那么就去地狱忏悔吧。

    没有再理会相原清,老者转身在人的搀扶下走上台阶落座。

    他下达了命令。

    处刑吧。

    老者并没有将相原清放在眼里不过是没有咒力的蝼蚁罢了,无需多费口舌。

    高大的黑衣男人跨步走到刑台上,解开束缚在咒具上的绷带。

    那是一把巨大的砍刀。

    男人的表情十分兴奋,似乎很乐意见到生命在他手中流失。

    这样的事情,他做了无数次。

    粗粝的手一把抓住相原清的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青年的金丝边眼镜也被他粗鲁的动作打到一边。

    你这个不知......

    天高地厚的家伙...

    剩下的几个字被堵在喉咙里。

    男人发现......

    他的咒力全部消失了。

    怎么会......

    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啊~啊~为什么呢...

    仰着头与男人对视,相原清面无表情,语气散漫而不耐烦。

    明明...我已经把头发剪掉了,为什么还有人不愿意放过它呢?

    因为战斗中容易被人抓头发,而且长发接触到咒具会使它们立刻失效,所以他干脆借了森鸥外的小刀把长发一刀切了。

    可是,这些人却仍然......

    头皮很痛的啊,大个子。

    话音落下,趁着男人走神,相原清直接抬腿将他踢下刑台。

    看着着这一切发生,看台上的人发出惊呼声。

    老者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下颌微微仰起,相原清将眼镜腿叼在嘴里,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

    修长的十指一根根的从顺滑的丝质布料里抽出来。

    咔擦一声。

    原本束缚住青年的镣铐自动打开,掉落在地上。

    黑色金属与木质地板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

    双手重获自由,相原清重新拿起眼镜戴上。

    咒术界的高层...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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