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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

    真的,我俩在一起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都不知道怎么能有那么多话说。

    这大概对拉斐尔是挺奢侈的一下午时间了。

    因为当时,拉斐尔正面临医学博士论文截稿,和医学博士学位答辩。

    但是,拉斐尔之后想搞医学科研。

    所以他这个学位(类似美国MD学位)拿到之后,他还有另一个研究型的博士学位(类似PHD)要拿。还需要多久不知道,估计还得一两年吧。

    ==

    十二月四号。一个周六晚上。

    我再次见到拉斐尔的时候。他已经搬家了。

    搬到了离我家一公里距离。因为我家这个区,离他之前工作的某个巴黎教学医院不远。

    拉斐尔医学博士学位也拿到了。当然是恭喜他。

    我之前有别的事情,也不在家。他也不在。

    我准备直接和拉斐尔在我们家附近的酒吧见面,还拎着东西。

    我大衣里面穿了条裙子,为了好看。可是真冷啊。

    (巴黎的坏天气凑出了多少炮局啊笑)

    后来,我们直接改约在在他家见面。

    我没怎么吃东西,还从肯德基抱过去一个鸡翅桶。

    拉斐尔给我介绍他的新公寓,不大,但其实在巴黎市区也不算小了。基本上是整齐的。

    床据说买的挺贵,因为一般一米九的床不够拉斐尔睡。

    很大的书架,摆了漫画、电子游戏和科幻,摆的整整齐齐。

    周六晚上,白葡萄酒,鹰嘴豆泥(houmous)和不列尼饼(blinis,像不甜的小铜锣烧),配上鸡翅和可乐,摆在酒桌上。

    ——像是小朋友们的口味。

    我倒挺愿意和拉斐尔打打游戏。可惜拉斐尔的PS4不在他家。

    拉斐尔忽然说起他小时候,他家旁边有个柔道协会。

    他从小练习柔道,作为业余爱好。他挺喜欢,天赋也还不错。

    后来,拉斐尔因为长得太高,不太适合去了。

    我大概能理解。在法国,这种业余爱好的协会,总是很多未成年人。拉斐尔个子太大,手长脚长,对战青少年,对比太强烈,当然会有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

    “你有那个绑在腰上用来表示水平的带子吗?“我问。

    “我以前有那个黑色的。“拉斐尔歪歪头说。

    我忽然手贱,上手去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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