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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一会儿后,握上那只手,道:“黄泉奈何,我陪你。”

    云间月就笑了,笑容喉间溢出,别提多高兴。

    很快,两人洗漱好,回屋休息。

    容玦依旧是从后面搂着云间月,将人按在怀里,眯着眼昏昏沉沉地要睡着之时,听怀里的人道:“大理寺卿言继年纪大了,做事难免糊涂,这几年经他手究竟叛过多少冤案,他以为朕不知道,其实朕心里十分清楚。这人,朕不想留了。”

    容玦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将言继从记忆深处扒拉出来,结果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先睡沉了。

    过了几日,燕归辞跟着云思回同进同出,一开始众人还在看笑话,原以为云思回是心血来潮,三分钟热度,要不了多久后,燕归辞这个书童就会变得没用。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云思回根本就不是三分钟热度,她是认真的。

    就连偶尔出现在太学的太子殿下,好像都默认了这个燕家三小姐作为书童的存在。

    这下有人笑不出来了。

    尤其是言庭初,他每每看见云思回,身边都会跟着一个燕归辞时,心绪根本就不能平静。

    大约是以己度人,言庭初总怀疑燕归辞没安好心,憋着什么大招。

    让他更加恼恨的是,云思回不在与他多说一句话,有时候就算迎面撞见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眼巴巴地凑上前来,他在对方眼中就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且,他发现云思回身边,渐渐出现了一个固定的影子。

    书院里的学生们都认得他,倒不是因为他的身份究竟有多高贵,而是因为他是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两人的关门弟子——姓齐,叫齐商应,跟齐太太师没什么关系。

    礼部尚书钟衍和刑部尚书柳同舟都是太学的先生,但这两位先生比较迷,几乎不见他们来太学,就算来了,往往也只是待一会儿,心血来潮就开课讲一讲,没劲儿就同太学的院长打声招呼了就走。

    简直无拘无束。

    这么久过去了,他们也只认真教过一个学生——齐商应。同太子和公主交好,似乎还是青梅竹马,而且还得陛下赏识。

    更关键的是,他就算不常出现在太学,只偶尔来听一听,每回各种大小测试,就算是先生故意刁难的问题,他能答上来。

    往往一来,就压得言庭初抬不起头。

    以至于以才学为傲的言公子,每次都只能成为齐商应之后。

    这都没什么,因为言庭初觉得自己有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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