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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的“小容将军”。

    后来,他一路踩着鲜血和无数尸首往上爬,站在尸体堆积起来的小山上,脚下是战功累累,手上是人命杀伐。

    十七岁封侯拜相,成了大梁最年轻,最英勇,还长得最好看的少年侯爷。

    也是这个十七岁,他没了双腿,从神坛跌进泥潭,从此性情大变,却还是那个大梁的神。

    阳司的人从宋宁音手上落到太皇太后手上,只要还活着的,就都知道容玦经历过什么。

    除了他的身份是个威胁之外,他的身手也是个威胁。

    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容玦笑了一声:“不知诸位可听说过玄楼?”

    他一笑准没什么好事。

    阳司老大眼皮狠狠一跳,背在身后的手,下意识捏紧了小刀:“略有耳闻。”

    容玦缓缓拔出佩剑,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点着地面,莞尔一笑:“同玄楼比起来,诸位觉得自己有几成把握?”

    阴阳两司的老大已是暗卫中的翘楚,除去武艺高超之外,还要足智多谋,时常替主子分忧。

    可玄楼不同,玄楼的除了拿钱替人卖命之外,他们还是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武功路数叫人摸不清状况。

    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他们只杀人,不必想别的。

    眼中只有“你死我活”。

    阳司老大惊恐地看了容玦一眼。

    果然下一刻,就听他说:“不巧,正是本侯一手创立。”

    他话音落下,手一松,长剑垂直落下,­​插​­‍进‎‍‌了泥里,纹丝不动。

    几十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出现,将他包围在这狭小的陷阱之中。

    而陷阱之外的容侯爷,面如冠玉,气质如雪,静静往那里一站,便是一个象征。

    容玦和缓道:“诸位,可要殊死一搏?”

    除去人数上站了优势之外,对方的身手必然还在他们之上。

    就算今日殊死一搏,对方也只会碾压他们。

    阳司的老大看得清形式,没有贸然行动:“侯爷,太皇太后也不过是想要齐王平安罢了,您又何必阻拦我等?”

    “平安?”容玦向是听了个笑话一样,嗤笑一声,“他命不久矣,即便我今日让开,叫你们将人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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