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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一眼将人扫过,好似带刀,足够剜下人一层皮。

    饶是云间月都被他这样的神情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不是跟着沈涟汐入宫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玦表情不善,连带着对云间月也没什么好脸色:“我若是不来,哪能看到这出好戏?”

    他这说话的语调和神情,一听就知道是在生气。

    生的还是云间月的气。

    云间月莫名其妙,只觉容玦这气性比女人的葵水还要阴晴不定。

    “你怎么又生气了?”云间月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太后又惹你了?”

    容玦冷笑一声,只觉自己有朝一日要被云间月活活气死:“惹我之人,不就在跟前?”

    说罢,他转向那些阴司的人,阴冷道:“这么能喊,不如拔了她的舌头!叫她再出不了声最好!”

    阴司毕竟是云间月的人,听闻比令,一时没出声,看向她,等着她拿主意。

    云间月没注意到他们的眼神,还在想自己哪里又惹容玦生气了。

    容玦冷笑一声,一挥手,季长随便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几步跃上台阶,趁众人还未回神之际,捏住还辱骂不止的朱老夫人下巴,将人头抬起头,而后强迫她张开嘴,一刀就划了下去……

    辱骂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惨叫!

    场面一度血腥。

    云间月终于回神。

    她偏头看了一眼,毫无半点同情心,只一扫,就收回视线,挥挥手道:“拖到他跟前去看一眼,再送去别的牢房单独关押起来。”

    说罢,转身匆匆去追容玦。

    这人气性大,不好好哄,等会儿遭殃的还是云间月自己。

    但容玦不知道是匆匆赶来,还是怎么样,并未打算同云间月一起回去,翻身上马,根本不给她哄人的机会,扬鞭走人,跑得贼快。

    云间月:“……”

    这人不是比女人的葵水还要阴晴不定,而是根本就是葵水做的吧?

    她站在刑部大牢门口兀自凌乱了一会儿,上了回驿馆的马车。

    此刻,皇宫。

    沈涟汐已经拜见过皇帝了,剩下具体谈和的事情都会由南楚的使臣处理,她不必在参与。

    出了承乾宫,她跟着宫人往储秀宫去。

    沈倾颜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来,一早就在储秀宫等着,见到娘家人时,也不见多激动,神色比见到云间月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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