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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绝不浪费一颗子弹。我们搞长途奔袭,靠的是双脚,一夜跑百里是常事。我们穷呀,饿的时候,草根树皮啥不吃?所以,我们的胃什么都可以消化。现在生活好了,啥都有得吃,胃口能不好嘛。”苏灿荣笑说,似是忘了自己马上七十了。

    “好吧,你厉害,我服了你。老革命,身体除了这腿上的不适,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张文武继续问道。

    “没的,就这腿痛,痛几十年了,我以为可以那样痛痛就进棺材了,他娘的,想不到进棺材前它还恶化了。不过,小子呀,能治就治,不能治拉倒,大不了早几天进棺材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苏灿荣笑说,果然是看淡生死的老战士。

    “这腿,曾经受过伤?”张文武说。

    “是啊,解放琼州岛的时候,被一颗子弹咬了口,贯穿了,幸好没把大动脉给炸断了,否则,那时候我就要去见马克思了。”苏灿荣笑说。

    “一个装死的敌人要给司令员打冷枪,幸好外公发现得及时,把司令员推开自己挨了一枪,幸好不是致命位置。”何晓插话说。

    “嗯,老革命,你牛,我服你,来吧我们说说病情吧。”张文武放开苏灿荣的手说,“病因很清楚了,这个地方应该是枪伤旧患,当时子弹擦骨而过,把骨头给擦伤了,但当时老革命的革命意志坚强,精神太亢奋,根本没发现骨头有什么问题,而战地医疗条件,能处理伤口就不错了,根本没发现骨头被擦伤了,也许发现了却认为没问题,当时应该也没啥问题,否则,不会等到现在才变成骨疮。”

    “问题是肯定有的,否则,我外公不会痛了几十年,都是因为他把时痛时不痛的症状当成是风湿了,贴贴止痛膏了事,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要是他早听我们的,做详细检查,做全面治疗,绝不会搞到要坐轮椅。”何晓埋怨道。

    “喂,丫头,怎么跟你妈妈一样那么啰嗦呢?轻伤不下火线懂不懂,我是老革命了,怎么可以因为一点点疼痛就浪费医疗资源呢?”苏灿荣被孙女数落老脸挂不住了。

    “哼,别人可不像你这样,人家是感冒都跑医院住几天,最好的最贵的药营养品什么的吃着,反正又不用自己掏钱。”何晓嘟哝道。

    “闭嘴,他们是他们,他们是蛀虫,是败类,是垃圾,我是我,不要他们和我比较,我羞于与他们比。”苏灿荣怒容满面,也不知道是生何晓的气还是生那些蛀虫的气。

    “好了,好了,老革命,你跟一个女生较什么劲,我觉得你现在就该好好治疗。先声明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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