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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几天,如果说以前她能怎么躲陆白就躲,现在她能怎么堵路白就堵。

    她会在只有他两人走在一起的时候,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

    "在学校的时候有硬着‍鸡‌‎巴‎‎想姐姐吗?""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梦到舔姐姐的‎奶‌子‍"

    男孩都力持着脸色,唯独耳朵的红晕透露出他的窘迫。

    而白日她做的一日比一日还过,她吻过他的眼睛,吻过他的喉结,舔弄过他的耳朵,舔过他奶头时,还抓了一把他的那里,摸起来又硬,又胀。

    每天更是没有放过他唇舌的每一处,她吻的又凶又缠绵,就像吸取男气的妖精。

    她买了好几套‍​情‌‎‎趣​‎‌内衣,每天穿给他看,在他的胸膛不断的磨蹭,男孩的脸色从一脸反抗,眼底渐渐透出腥红,脖子也冒出隐忍的青筋。

    裤档的那处也越来越鼓。

    每次陆白被她吻完的眼睛总是湿漉漉,就像人家说的小奶狗。

    她做的最过的一次,是她穿上一件男人的外头,从陆白背后抱住他,将拉鍊拉开,露出里面她赤裸的上身。将陆白的学校运动服拉起。

    将那两软乳肉,轻轻磨着陆白的背后,用硬挺的乳间不断的触碰他紧绷宽大的后背。

    而一小手则绕到前方隔着运动裤安抚他的胀硬。

    "弟弟好硬,姐姐的‎奶‌子‍被磨得好舒服,磨到姊姊都湿了"

    "弟弟的‍鸡‌‎巴‎‎也好硬,好喜欢。"

    "被弟弟的‍鸡‌‎巴‎‎操一定很爽。"

    一边说,小手一边在那硬顶的顶端绕圈滑弄。

    男孩颈脖上的青筋暴紫,喘到不能再喘。

    走的时候她在男孩手上塞入一团布。

    是她刚刚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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