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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簌簌抹了泪,道:“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身上一定有事,那件事,一定也和我大哥相关。”

    懵懂的少女执拗起来,便有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孤勇,居云岫凝视着她,蓦地笑了。

    她笑着,清楚地道:“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既是肯定他有苦衷,那就该到他面前求证,而不是来问我。”

    乔簌簌一愣,道:“可是郡主,你不想知道……”

    “我不想。”居云岫打断她,声音依然平静,然眼神里已有锋芒。

    乔簌簌讪讪住声。

    居云岫道:“斯人已逝,生者且行。姑娘想要的答案我没有,请回吧。”

    璨月起身送客,乔簌簌坐在光箔明亮的室内,一身的光彩终于被阴霾笼盖。居云岫看回案上的那杯酒,举起饮尽,眸底亦昏昏一片,了无光芒。

    晌午,浮云遮住日头,黑狗趴在树角酣然地睡着,战长林倚树而坐,手里握着一块木头,一把小刀。

    乔簌簌从篱笆院外走来,一脸丧气。

    战长林道:“知道‘前车之鉴’这四个字怎么写吗?”

    乔簌簌站在早上站过的地方,想起琦夜在这里警告战长林时骂的那句“自取其辱”,精神一下更萎靡了。

    “我是去替你说情的。”乔簌簌看到树下的板凳,拿过来坐了,嘴硬道。

    战长林便道:“管用吗?”

    乔簌簌捧着脸,想起席间居云岫的态度,呆呆道:“不管用,一点用也没有。”

    不提他还好,提了,简直是火上浇油。

    战长林评价道:“鸡抱鸭蛋,白操心。”

    乔簌簌皱眉,不服气道:“是你造的孽太重了吧?”

    战长林刻木头的动作不停,唇角扯一下,似笑非笑的,继而道:“她都说什么了?”

    乔簌簌松开眉头,静了会儿,道:“斯人已逝,生者且行。”

    战长林听到这一句,唇角哂笑抿了。

    乔簌簌想着苍龙军的事,终究是不甘心,心一横,道:“长林哥哥……”

    战长林突然道:“改口吧。”

    乔簌簌不解道:“啊?”

    战长林道:“小时候答应过她,‘长林哥哥’只给她叫的。”

    乔簌簌愣住了。

    三年前的一个下雨天,县衙派人把乔瀛的死讯带到了乔家,南方小院里摆着一排整整齐齐的花架,葱茏的草木里,空着一个小花盆,这个小花盆,再也等不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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