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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吁吁的走在前面,还不时的朝我扔过一个雪球,我躲避不及,雪球砸在我的脸上,散落到我的脖子里,冰凉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然后赢苑,跑过来,将我脖子里的雪清除,再用手帕将我脖子上的水擦掉。

    街道的西南角,隐隐约约有几个人蹲在地上。稍微走近些,可以清晰的看见是几个卖货郎,在清理完积雪的地面摆放自己的商品。我信步走过去,赢苑拽着我的衣角,宛若怕我再次消失的草花一般,紧紧捏着我的衣角,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当那摊主起身的时候,我看见她无比清秀的脸庞铺满淡淡的哀怨。白皙的肌肤像是这初冬的初雪一般,淡红色的嘴唇有些干裂。颈下的檀木柱子在锁骨间左右摆动。一种久违的落寞感再次袭来,一阵清新一阵久远的浸润着我的心。她抬起头凝视我,脚下的箩筐与竹刷被突来的北风吹得七零八落。

    赢苑小心翼翼的站到我身旁,望着我与季红四目相对的场景,她缄默不言,撅起肉嘟嘟的嘴巴。突然她伸出手,在我们中间晃了晃。我们才移开目光,故作轻松的笑笑。季红低下头收拾东倒西歪的箩筐。赢苑走过去帮忙捡起竹刷。

    “大雪将集市覆盖住了,只好穿过山路来这县城卖货了。雪遥,最近可还好。离得这么近也没去家里坐坐了。”季红的语气还是那般温和,笑容也一如从前,风轻云淡的。

    “你就是季红姐吧!我叫小苑子。是个不入流的戏子,唱青衣的,有时也客串旦角。雪遥说的果然没错啊。你果然是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啊。”

    赢苑自报家门似的,乐呵呵的说了一大串。季红脸上的表情像怒放的牡丹,笑得极其灿烂,仿佛也被这个热情烂漫的小女孩给感染了。

    “福庆跟虞粟呢?好久没见他们了,怪想得慌。”

    “福庆昨晚喝醉了,还没醒呢。虞粟在家照看他父亲呢。”

    听完季红的话,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她的脖子跟脸庞。她似乎也没明白了我的意思。微笑着冲我摇摇头。笑容遮盖的哀伤一缕缕的滑向眼角。此时,赢苑洒脱地往县城东北方向跑去。留下我跟季红傻傻的站在那里。

    “这女孩不错,活泼可爱的,模样也不错,还会唱戏。”

    我明白季红的话,我也没上去解释什么。而且我认为赢苑这次来的更是时候,这种误会能够让季红更容易放下我,同福庆好好的过生活。因为我似乎真的已经放下了。尽管再见她时还会有种特别的感觉在心里流淌,但是已经很淡很淡了。更多是像是对待一个旧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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