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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面如死灰。她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暮色照在她的身上,宛如狂风中的一截木桩,孤单至极。

    “家里的钱,还有我哥哥留给我的嫁妆以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不用说,周旭生又去赌了。这事,这事怪我,不应该拉着你去北京,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没找到婆婆不说,家里也被劫掠一空。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不怪你,是我想找回前世的记忆,才去的,再说了我也想跟你一块出去走走。只是我没想到周旭生秉性难移,依然嗜赌如命。我现在只想知道他人在哪?我就是想问问她我张敬敏哪里对不住他,至于他这般待我。”

    草花站起来,擦掉眼泪,开始收拾院子。我也挽起袖子,收拾山洞。当一切都收拾妥当以后,草花起身去做饭,整个过程她都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心里憋着气,心里也是浓郁的难过感,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晚上,草花喝了许多的酒,酒至微醺,她两颊绯红,双眸涣散。我陪同也喝下了许多,酒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晃悠悠的,但是头脑依然清醒。草花胡言乱语了一通,然后趴在桌子上睡去了。我将她扶上床,盖上薄毯子,然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思索着这一切。

    我喝了杯热水,洗了脸,顿时感觉清醒许多。便漫步目的的往集镇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心神不宁,倍感压抑,很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消除心中的郁结。

    一路上月明星稀,晚风和畅,周遭明亮得就连小路上的细草都能分清其根茎与枝叶。时近仲夏,晚上天气却没有那么燥热,倒清凉得让人感觉有点微寒。集镇上空空荡荡的,特别的安静,我沿着一排露天商铺往前走。

    当我走到靠近电影院的时候,一阵悠悠荡荡的呜咽声刺破安静的仲夏夜,循声而去,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抽泣,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我悄无声息地蹲到他身后,将散落在他身边的东西归置好。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大了,惊动了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过脸去。

    “周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有草花家怎么回事?”

    周旭生埋着头,哭声更大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看到他才短短几天落魄成这般境地,我不免有些同情他,但更多是生气。草花与她哥哥对周旭生都有恩,做成这样的事情,难免会让觉得他忘恩负义,薄情寡义。

    周旭生没有说什么,紧紧攥着的手伸开了,里面是一副耳环和几块银元。听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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