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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躲到了那里。我父亲也是在那病死的。早知道,哎,早知道我就不让七叔他们回村了,那样的话她也不会死,我的生活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伤感又什么用?后悔也无济于事啊?都过去了,别想了。你说的那个地方具体怎么走啊?离这大概有多远?”

    “沿着集镇往西,估计有一百多里地呢,就能到隔壁县城,出了南城门,一直往西南方向走就能进入山群,有一条细长的小路,一直往前走就能看见那两面峭壁。峭壁前面还有一个石洞,是我父亲跟七叔修的,我们就住在石洞里,石洞虽然小,但也是十分的温馨,也有家的感觉。我很多次都想过去看看,但是没有勇气,我不敢面对那些美好的回忆。”

    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有给福庆解释那些我同样也经历过的场景。我只是在想,这么多的纬度空间,平行的,非平行的。有多少人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们遇到这样的场景都是如何感想,是否也有人像我一样在探究其中的奥秘?是否也有人同我一般在追寻某些深刻的记忆碎片?肯定也会有一些纬度空间的发展水平远远超出我所在的年代,那么他们对其中的奥秘又解析了多少呢?是否已经能像乘坐火车一样,随便坐上去某个纬度空间的时间列车。这些我都不得而知。

    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石洞,竟然是福庆的父亲与七叔修的,我这才明白,石洞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破旧的生活设施。

    火堆依旧熊熊燃烧着,洞内温热一如初夏。我的脚踝红红的肿胀了起来,疼痛难忍。但是福庆告诉我,我只是崴到脚了,并未伤及筋骨,休息一夜应该就会有所缓解。风声入洞,雪花也洋洋洒洒的飘进来,睡意渐浓,再看福庆已是鼾声如雷。

    许久未见的她身影逐渐清晰,她身披红妆,头顶霞帔,大雪纷飞的季节里,她成为了新娘,被大红绸缎牵进了院子,新郎却不是我。我的心悠然疼痛起来,那种疼痛异于受伤的脚踝,而是一种切骨钻心的疼,和无可奈何的悲哀。

    她站在院子里,不停的张望着大门,仿佛在等待着谁,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出现。院子门口除了迎亲拜客的人,并无其他。宾客散尽,她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依旧凝望着院门,眼神凄凉悠长。新郎站在她的身后,锦衣玉袍,目光含情脉脉,笔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北风袭来,身上的落雪也四处飞散。我的心揪得紧紧的,仿佛能够拧出所有的血液。我很想出现在那个门前,然后看她梨花带雨的跑向我,道尽委屈。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有出现在那个场景里,只能任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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