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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随意重组的过程中拼接的场景,如果拼接有错误,你就不感觉熟悉。熟悉说明拼接的确实是你经历过的。

    梦境中的物品是真实的还是拼接错误,那就看你熟不熟悉这个物品了。如果是真实存在,那就看这两个纬度空间哪个能量比较大,物品会落向能量较大的纬度空间,因为那个纬度空间在重叠过程中会有能量剩余。物品会落向能量较大的一方,现实的一方在重叠过程中能量一定大梦境的一方,所以你会获得那个物品。这个我没办法证明,但我经历过的都是这样。

    我想婆婆要是生活在我的纬度空间里,那她一定不输霍金,全靠想像,想像出来的理论着实能够解释一些东西,确实能够为一些事情提供科学的理论依据。对于婆婆的这些理论我打算全部记下来,以便以后接替她工作的时候有些知识储备。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那个黑色吊坠,感觉熟悉又感觉陌生。我把它包起来以减少辐射的伤害。然后放在背包的最里层。

    我的草屋已经大半坍塌,支撑草屋的石台与土基上面布满青苔,在我的思维之中只是紧紧过了十几天,却恍如隔世。我不免生出些伤感,有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惆怅。我收拾好院落,在未坍塌的侧房里整理出歇脚之地。

    当我放下行李休息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草屋里的油灯摇摇晃晃,我躺在生满霉的木板上,眼睛盯着屋顶。我真的不敢相信这里已经过了近五十年,那样的话丰收还在吗?草花真的坠崖了吗?我忽然很怀念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简单开心,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一切都是那样的简单与快乐。

    这里的天气还同我上次来时一样,娃娃的脸一般,磅礴大雨与朗朗晴空不时的交替着。我沿着洛河继续往北走,在村子南头往西行。草花的家已经变成了一个羊圈,周围木桩围成一个圆形,里面养着二十多只羊。原来的草屋已经不见了,就连断壁残垣都没有留下,干干净净的消失在了时间里。

    我走到村子最西边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垂暮老人,他脖子上带着我送给草花的玻璃吊坠,看到我,他丢掉手里的鞭子,浸慢岁月的脸不断的抽动着。

    “雪遥哥?你怎么还是青年模样?”

    我此刻才反应过来,他是丰收,近五十年的岁月已经把那个满脸笑容的少年变成了行将就木的老人。我感觉好难过,这个我曾经的玩伴,因为时间轨道不是正圆而造成的两个纬度空间的时间差,我们相仿的年龄一下拉到了近五十年的差距。那样我们还能继续一块玩吗?他还能像我这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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